!”贤妃致谢“能为娘娘分忧,是臣妾之福。”
姜氏笑笑,“本宫还有一样宝物要赐予你!”说着命近身宫女拿上来一个酒壶。
酒壶为白玉所制,晶莹圆润。犹如一件艺术品。可贤妃却发现那壶盖上不易察觉的蹊跷。
这是一个九曲鸳鸯壶。
“明日会请护国寺的高僧为先帝诵经渡灵,皇室中人皆会在场。晚间还有家宴。”
贤妃点点头“嫔妾明白了!”
……
翌日,满宫诵经之声。正殿内,一百零八位高僧正为司南信超度。
殿外,所有皇室成员跪地默哀。
这一跪需从辰时直到亥时直到戌时。虽有膝垫不至于磨破膝盖,可一整日下来无一不腰酸背痛,苦不堪言。
虽然如此,却没有一人还不从命,就连宫中的小皇子公子都要跟着跪上一天。
直到月亮出来,这仪式才算结束。
而偏殿内,早已摆好宴席。
宴席上位的龙座是空的。本来依着惯例,这个座位是由新帝来坐,如今只能空着。
姜氏坐在龙座旁,其他皇子公主及嫔妃依次入座。
一日水米未进,纵是这些皇族贵裔们养尊处优惯了,也顾不得了,在得姜氏首肯后,便开始狼吞虎咽。
“璃儿!”贤妃拉拉正司焱理的衣袖,“慢些!”
司焱璃手里拿着一只鸡腿,有去掰了另一只“母妃,你吃!”
贤妃皱了皱眉,笑笑“你吃吧!”
司焱璃便一手一只开始啃,只啃的满嘴流油。
这时,宫女们端上酒,每人面前皆有一壶。
贤妃桌上的九曲鸳鸯壶乍看与其他人的酒壶并无不同,内里却暗藏机关。
贤妃抬头正对上姜氏的眼神,而后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
“母妃,我要喝酒!”司焱璃说着便要去拿酒壶。
贤妃将酒壶移开嗔道“小小年纪你和什么酒?”
“我哪里小了?儿臣都已经娶妻了!”
坐在一旁的湛王妃哄道“殿下,这酒辣的很,一点都不好喝的。”
贤妃瞪她一眼“湛王妃说话注意分寸!”
宫里的东西,哪怕就是一根草,也容不得让人说它不好。何况这湛王妃大庭广众之下将司焱璃当小孩一样哄,贤妃心里极度不舒服。
湛王妃自知失言,便埋着头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