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荷包收回怀中,“走,本王去会会这位怀王殿下。”
……
宁樱端着一碗银耳羹进来,放在司焱辰年前,伸手拿下他手里的书。
司焱辰笑了笑“行,不看了!”
宁樱将银耳羹推过去,司焱辰端过来,很快便喝了个干净。
“樱儿的手艺又见长了。”
“这是厨房师傅熬的。”宁樱嗔道“这是吴师傅熬的,你连我的手艺和师傅的手艺都尝不出来了,可见你心根本没静下来。”
司焱辰叹口气“如何静的下来。如今拓跋弋率兵驻在城外,我又何必以卵击石?坐山观虎斗,不是很好。可是,国不能无君,朝政也需得有人主理。这样下去,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宁樱笑道“你这称病不出府门,怕是用不了多久,就真得病了。”
司焱辰苦笑一声,拉着宁樱的手,哀叹一声“我如今这般落魄的模样,你可曾后悔嫁给我?”
宁樱笑着摇摇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便是去要饭,我也跟着。”
司焱辰眸光淡下去,“若是要饭,尚且能活着,就怕,到时功败身死,连葬身之所都没有。”
宁樱手搭在他肩上安慰道“我的夫君我知道,绝非凡人。若真有那一日,我亦随君而去。”
司焱辰摇摇头,“我死不要紧,你必须活着。我就算拼了命,也会让你平安无事。”
“……”宁樱眼睛发酸,还想说什么,门外下人来报“禀王爷,北胡王求见。”
司焱辰与宁樱互看一眼“他怎么来了?”
宁樱想了想“我看这北胡王来的倒是时候!”
司焱辰不解“为何?”
宁樱说道“不管他此行来是为何事,殿下都可借此做做文章。”
司焱辰了然“你是说,可以以此挑拨他与司焱麟的关系?”
宁樱点点头“这两人本就互不信任,若司焱麟知道拓跋弋夜访怀王府,他会作何感想?”
司焱辰笑笑“这拓跋弋大概也坐不住了。”
说罢,吩咐道门外的下人“上好茶,好生侍候。本王即刻便来。”
“是!”下人退下。
宁樱又嘱咐道“他若有何要求,殿下可先应着,再作计较。”在乎过多少年我会想念他时流下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