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位,不知是何锦囊妙计?”
贤妃淡淡笑笑,“殿下眼下最苦恼的是什么?”
司焱麟没说话。
贤妃自顾说道“殿下生母出身低微,而怀王生母是皇后,如今又与国公府连了姻,更是如鱼得水。朝臣会支持他也是人之常情。”
司焱麟“……”
他冷嗤一声“这些不用你告诉本王,你只说如何帮本王夺位便可。”
贤妃刻意停顿片刻后说道“既然齐王的生母已逝,何不再寻个位份尊贵的养母?”
司焱麟诧异地看向她“养母?”
“是!”贤妃点头道“虽然皇子生母去世只有年纪幼小时才寻养母。可世人又不知殿下生母是何人,届时便公告天下,自殿下丧目时便由这位养母抚养,子凭母贵。殿下便不用再担心那些流言,名正言顺地争夺储位。”
司焱麟听后沉默不语,思虑许久后也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眼下宫里位份高的妃嫔就只有几位皇子的生母。但凡有皇子的妃嫔,谁不想自己儿子做储君。其他没有皇子的嫔妃位份又不高。
“那本王要找何人做养母?宫里的几个,可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贤妃笑笑,微微俯身“殿下看本宫合适吗?”
……
今日一整天,祁弋都不曾见过顾蔓。中途虽然顾蔓来找过他,都被他以各种借口打发了。
可谁又知道,他此刻多么想见她,想将她抱在怀里。
这时,墙上挂着的铜铃叮铃铃响起来。
他皱了皱眉。起身走到帐外,看四下无人后,才走到一处摆放兵器的桌案旁,转动桌脚下的机关,虎皮垫子下的木板打开,赫然出现一个洞穴向地下延伸。
进入洞穴,里面有石阶向下。沿着石阶朝里面走,有一间地下密室,里面桌椅床榻应有尽有。
榻上,坐着一个老妪,头发花白,背有点驼。
祁弋上前喊道“娘!”
燕妤转过身来,满脸的伤痕,像是被人一刀一刀割掉了血肉留下的疤。但那双眼睛却清亮如水,眼型也看出来是很漂亮的杏眼。
“他死了吗?”燕妤的声音沙哑。
“应该快了!”祁弋回答。
“这样容易就让他死了,真有点不甘心。”
“娘,你放心,他死时会万蛊噬心,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