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哦……”
菱儿看了一眼,将沈清河身上的被子拉下来一些,露出脑袋“也不知道沈公子今日怎么喝这么多酒?”
她回头来,见顾蔓脖子上有红印,吓了一跳“公子,你脖子怎么受伤了?”
“……”
顾蔓赶紧用手捂住,暗自磨了磨后槽牙,忍住脱口而出的那个字,面无表情说道“方才和他打了一架,被抓伤的。”
这痕迹怎么看也不像是抓伤的,可心思单纯的菱儿信以为真“那我去拿药来!”
“不用了,我自己去,沈清河房里有。”
顾蔓说着向菱儿伸手“借你手帕一用。”
“哦……”菱儿将将丝帕递给她。
顾蔓将丝帕折成三角,围在脖子上,在脑后打了个结,见菱儿疑惑地看着她,随口说了句“这伤不能吹风,走吧,出去吃饭。”
吃了饭,顾蔓去沈清河房里找药。她也不知道哪种药能让这痕迹消的快一些,便涂了点上次治烫伤的药膏,轻轻凉凉的倒还挺舒服。
无意中,她又瞥见宁樱送的那个荷包,在沈清河包袱里露出一截穗子。
她将那个荷包拿出来,仔细观察,不论材质,绣工皆是上乘,堪称一件艺术品。
两相比较之下,她买的那个简直就是个垃圾。
啧……她怎么总是揪着这个荷包不放了?
不过,为什么沈清河还留着这个荷包?
渣男!
艹,她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顾蔓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了,赶紧将荷包放回去,却在荷包背面瞥见一个“樱”字,簪花小楷,十分娟秀。
“……”
她胃里又有点反酸,七手八脚将那荷包塞回去。
想着沈清河睡在自己房间,估计一时半会也醒不了,她就只有暂时睡在这里。
躺下后,她却怎么都睡不着。鼻腔中充斥着淡淡的草木清香,是沈清河身上的味道。
她有些心烦意乱,最后起身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快中秋了,月亮又大又圆,与院中的金桂相映成趣。顾蔓多看了一眼,压抑着要吟诗一首的冲动,蹑手蹑脚推门进屋。
明明是自己的房间,她搞不懂为何还像做贼一样。
静谧无声,偶有几只秋虫拖着懒懒的调子。月色自窗外倾泻进来,夜风拂动纱帐,沈清河浅浅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顾蔓坐在床沿,观察这个让宁樱这般死心塌地的男人到底有啥魅力。
虽然她非常清楚沈清河的颜值抗打,也闭着眼睛都能知道他长什么样,可这时候还是感到惊艳。
这样的绝世美少年咋就中了她的邪?落入了她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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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庆祝愚人节,开了个车!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