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殿下!”沈清河抬头看了一眼司焱辰,问道“殿下有何事,不妨直说!”
司焱辰抬头“敢问沈将军年几何?”
沈清河愣了下“虚岁二十又二。”
司焱辰笑道“那比本王年长一岁,应是兄长!”
沈清河一惊“殿下说笑,末将怎能是殿下兄长?岂不官履倒易,尊卑不分!”
司焱辰淡淡一笑,喝了一口茶,叹了口气“自古帝王家,鲜有亲情。若能有个如沈将军一般的兄长,倒是本王之幸。”
“……”
历来皇族之人为争储夺为,手足相残者不计其数,确实无亲情可言。
沈清河不知该说点什么,只能端起茶杯喝茶。
很快,小二上来了酒菜,
司焱辰为他斟酒,“今日,本王与沈将军不醉不归。”
沈清河受宠若惊,忙接过去“殿下若有吩咐,但说无妨,末将义不容辞。”
司焱辰轻笑“先喝酒!”
酒过三巡,两人都有了些醉意。
沈清河忍不住又问道“殿下,到底是何事?”
司焱辰重重叹口气“沈将军,实不相瞒,本王对宁小姐心仪已久!”
沈清河点头“殿下不说,末将也看出来了。”
他停顿片刻“末将也不瞒殿下……末将不会娶宁小姐!”
司焱辰缓缓抬起头来,以为自己听错了“难道你不喜欢她?”
“末将对宁小姐并无男女之情,末将……已有心上人!”
“你有心上人?”司焱辰疑惑道“难道是那个菱儿?”
沈清河摇摇头。
“不是她?”司焱辰更疑惑了,除了菱儿,与沈清河朝夕相处的便只有……
“难道是……顾十三?”
……
顾蔓摩挲着那个丑不拉几的荷包,越看越难看。这么丑的东西,她真有点拿不出手。
这时,菱儿正好端了茶进来。
她随口问道“菱儿,你会刺绣吗?”
“会啊!还是小姐教的,不过我笨,怎么也学不好,比起小姐差远了。”
菱儿上前来问道“公子是要绣什么东西吗?只要你不嫌弃菱儿这粗手笨脚就行。
顾蔓想了想,她也不能要菱儿教她,一个“大老爷们”学刺绣,也太奇怪了。
“哦……我想绣个荷包。”
顾蔓点点头“那公子要绣个什么花样的?”
“不需要花样,就两个字!”
“哪两个字?”
“清,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