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将军这话有失偏颇吧!”祁弋不紧不慢道“北胡确实不如大周繁华,可也正是如此,才多了些纯粹。北胡男儿个个心胸如草原一般开阔,所言所行皆豪迈不羁,从不拐弯抹角。”
从不拐弯抹角?
沈清河暗自不屑。
“两位客官”铺子里的伙计见两个高大的汉子堵在酒肆门口“唇枪舌战”,连客人都不敢上前来。
忙问道“是要买酒吗?”
二人这才进入店中。
沈清河摸出一两银子放在柜台“劳烦,一坛酒!”
“剩下的酒,我都要了!”祁弋说完,财大气粗地将一锭闪闪地金子掷在柜台上。
沈清河冷冷瞥他一眼。
那伙计看着金子两眼放光。
酒肆掌柜是个年逾半百的老头,须发皆已斑白。见此情景拿了一坛酒过来,放在两人面前。
“二位客官,实在抱歉,酒只剩一坛了!”他将银子和金子都推回给两人。
“小店每日只售二十坛,价格童叟无欺,一百一坛,两位这金银恕小店找不开!”
祁弋又将金子推给他“不需你找钱,将这一坛卖与我便是!”
说着,便伸手去拿酒。
“等等!”沈清河一手压住酒坛,“先来后到,这坛酒是我先要的。”
祁弋不屑,将酒坛移向自己一边,“价高者得!”
沈清河不甘示弱,将酒坛移向自己“今日这坛酒我要定了!”
“我也要定了!”
于是,只见那坛酒在柜台上移来移去,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敌意,随时都能摩擦起火。
“两位,有话好说!”掌柜劝道。
两人哪里肯听,此时正是互相看不顺眼的时候,已由先前的舌战演变成了动手,开始在这个不大的酒肆里“切磋武艺”。
掌柜和伙计吓的躲在柜台里不敢出来,眼见着那坛酒在空中被抛开抛去,他卖酒这么多年,虽然也遇过许多嗜酒如命之人,都不曾像这两位这般。
“咚”
终于,坛子着地,摔得粉碎,酒液流淌出来,酒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两人停了手,看着地上流淌的酒液,互瞪了对方一眼,抬脚出了酒肆
洗了澡,顾蔓只觉得神清气爽。她下楼来,点了几个小菜。
吃到一半,祁弋和沈清河前后脚自外面进来,两人脸色皆是一样的黑,看起来像是进来砸店的一样。
两人看到顾蔓,愣了下。
“你们”顾蔓自下而上打量二人“这是结伴逛街去了?”
“”
祁弋挤出一丝假笑“方才本王想去镇上转一转,便邀沈将军同行!”
沈清河“”
“哦!”顾蔓低头继续扒饭。
抬头见两人还站着,便问道“你们不会还没吃饭吧?”
“咳”祁弋轻咳一声,倒是不客气地自顾坐下来,朗声吩咐掌柜的上好酒好菜。
沈清河见状,也坐下来。
顾蔓一人看了一眼,一脸茫然。
不多时,桌上摆满美味佳肴,顾蔓看着见底的饭碗,打了个饱嗝。
祁弋为她夹了鱼肉,“多吃点!”
沈清河夹起一只鸡腿“十三,你最喜欢吃的鸡腿!”
“?”
她什么时候最爱吃鸡腿了?况且她现在已经饱的想吐了。
“你们吃吧,我吃饱了!”
她起身离桌,上楼回了自己房间,留下祁弋和沈清河大眼瞪小眼。
看着满桌的菜肴,两人似乎也没什么胃口了,各自回了客房。
顾蔓打着饱嗝躺在床上,方才那两人怪异的举动,她又不是傻子,岂会看不明白。
为何剧情朝着这么诡异的方向发展了?这两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