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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希望他来救她,又希望他别来,留着自己的小命。
……
沈清河打了个喷嚏,这边关的天气越来越冷了。
修养了两日,士兵们也都恢复了元气。他命人占领了西戎国都,算是彻底断了骨达的退路。
只是如今那骨达会藏身在何处?会不会在北胡?
“将军!”
一个士兵匆匆送来一支羽箭,“将军,有箭书!”
沈清河展开一看,问道“送信之人是北胡还是西戎?”
“那人着一黑袍,箭法极准,也没有过多停留,没看清是何人。”
沈清河将信折叠起来,面色凝重。
信上写的是骨达的藏身之地。
若送信的是拓跋弋,他的目的是什么?引他入瓮,还是借他手杀了骨达?
他犹豫不决。
“对了,先前那个送信物的北胡士兵呢?”
“回将军,那人因伤重不治,当夜就死了!”
“……”
死无对证!
沈清河这时候也猜不到这个北胡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过,他还是决定带上几个人去那个地方先探探情况。
……
“今日带你出去看风景!”祁弋进帐来扔给顾蔓一套衣服。
顾蔓奚落道“你不‘熬鹰’了?”
祁弋笑了,反问道“你是鹰吗?我看你就是狐狸,诡计多端,满嘴谎话!”
论耍阴谋诡计,谁能比得上他啊!
顾蔓懒得和他理论,抓过衣服看着祁弋“你还不出去干什么?”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看了?”
虽这样说,祁弋还是笑着出了营帐。
换好衣服,牵了马。
祁弋的马叫“乌云压雪”,浑身黑亮,但四蹄雪白。
将顾蔓抱上马背,他也一悦而上,欲与她同乘一骑。
“等等!”顾蔓作势要下马,“你还是自己骑,我骑另一匹。”
祁弋将她拉住,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伤未痊愈,单独骑马很危险的。”
顾蔓赶紧移开自己的脸,“我骑马技术很好的,不会有事!”
“难道你不想去见你的结拜兄弟?”
顾蔓一愣“沈清河?”
“不然还有谁?”祁弋顺势揽住她的腰,“难道你有很多结拜兄弟?”
顾蔓干笑一声,她倒是想和所有这剧本里的所有男性称兄道弟,可偏偏有些人心思不单纯。
“我这伤还没好,有些踹不上来气!”他很自然亮祁弋的手从自己腰上拿开,然后常数一口气。
“这下舒服了!”
祁弋轻笑一声,倒也没计较。
“我不喜欢强人所难。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