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那腰身盈盈一握,柔软无骨。他脑子有瞬间的空白。
将顾蔓扶稳坐好后,他自己先下马来,然后才将顾蔓抱下马。
“你先放开我!”顾蔓挣扎着下来,对一旁围观的槐安和菱儿说道“你俩还站着干什么?赶快扶我进去。”
槐安愣了下,“哦!”
赶紧跑过来。
顾蔓甩开沈清河的手,在两人的搀扶下进到账中。
“顾爷,您这伤的可不轻啊!”槐安看着顾蔓腿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喃喃说道“这不会得狂犬病吧?”
“嗯?”顾蔓抬起头,“你刚才说什么?”
“啊?没……没什么……”槐安不自然地笑笑“我说那狼感觉跟疯狗一样!”
疯狗?
顾蔓忙吩咐道“菱儿,你去打盆清水来,再拿一点盐。”
“好!”
菱儿应着,刚一转身,只见沈清河端着木盆进来。
“你们下去吧,我来!”
菱儿和槐安对视一眼,默默退了出去。
出了营帐,菱儿才将自己的疑惑说出来“小安子,你说顾公子让我拿盐干什么?”
“伤口上撒盐呗!”槐安随口说了一句。
菱儿瞪他“你就不能正经点?”
槐安撇嘴“爱信不信!”
……
顾蔓见沈清河面无表情地将木盆放下,然后蹲下来,将她的腿抬起来,准备脱去鞋袜。
顾蔓见他冷漠的表情就像要将她的腿截肢一样,忙往后缩。
“别动!”冷硬的语气像是命令。
她又乖乖将腿伸过去,按照沈清河这一路的奇怪表现来看,他现在就跟精神病没什么区别,她还真有点怕。
沈清河轻轻将她的鞋袜褪去,那白色的锦袜早被血染红。
袜子脱去,顾蔓才发现伤口太恐怖了。那只狼将她拖行了很远,所以伤口都撕裂开来,皮肉翻飞。
沈清河心下一紧,说了句“忍着点!”
顾蔓以为他要给自己清洗伤口了,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嗯”了声。
哪知沈清河突然俯身下来,嘴唇覆在伤口上,往里吸允。
顾蔓猛的睁开眼,有些不知所措。
被蛇咬了将毒血吸出倒还合理,被狼咬了吸血是怎么个说法?
“你……你这是干什么?”
难道不知道口腔里细菌很多吗?
沈清河没有理她,直到将血吸的差不多了,又端过木盆,为她清洗伤口。最后才将捆住腿的布带解开。
“好痛!”
顾蔓这才感觉到那伤口火辣辣的疼,简直疼的她想死。
“你……你刚才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