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就是宁環,无助,惶恐,惧怕。
突然,门外传来声响,她才猛然回过神。
“菱儿?”她唤了声。
外面静静的没有人回应。
她将信收好站起来,轻手轻脚走过去“菱儿?是你吗?”
“砰”
门被推开。
惨白的月色下,是刘析挂着的脸。
宁樱头皮发麻,“怎么……怎么是你?”
刘析一面进屋,一面将门拴上。
“表妹,夜深了,我来送你回房!”
“你让开!”宁樱想走,却被刘析拦住。
“表妹,你我头次相见,还来不及好好聊上一聊,今夜时机正好,咱们应该好好亲热亲热才是!”
说着便扑过来。
宁樱惊慌躲过。
刘析扑了空,阴笑着抬头看见那墙上的血痕,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转而便又恢复如常。
“哼!你都看见了?”
他绕着屋子缓慢踱步,不屑道“这个女人这么死了还真是可惜,若是从了我,说不定还能多苟活几年。”
宁樱见他如此轻瞄淡写地说着那般无耻行径,气的发抖。
“畜生!”
“畜生?”刘析哈哈大笑“骂得没错!我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不,不是人,猪狗不如。所以……”
“你……你想干什么?”宁樱惊恐地向后退去。
“干什么?表妹好生健忘,当然是做畜生该做的事!”
……
顾蔓匆匆来到东厢房,她还是决定提醒下宁樱。
“槐安,小姐在吗?”
“呦!顾爷。这么晚了你来有啥事?”
“没事,来看看!”
“呦,那可不巧,小姐去了菖澜院!”
“菖澜院?”
“哦,就是大小姐生前住的地方。”
顾蔓一惊“什么时候去的?”
槐安想想“酉时刚过。”
顾蔓暗叫不好,“徐骞呢?”
“徐将军……”
“老弟,你找我?”
徐骞这时拎着个酒壶醉醺醺地从院外进来。
“来来,老弟,陪我喝酒,这江宁的玉醴春保管你没喝过。”
顾蔓一阵火大,“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喝成这样?小姐去了菖澜院为何你不跟着?”
“嗯?”徐骞晃晃悠悠道“小姐,小姐不让跟着!”
顾蔓无奈,见已醉的糊里糊涂的徐骞不顶用,转身跑回去找沈清河,两人火速去往菖澜院。
进到院子,只见菱儿晕倒在门外,屋内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顾蔓也顾不上她,去推门却推不开。
忙拍着门道“宁小姐,你没事吧?”
屋内无人应答。
“大哥,让我来!”沈清河准备撞门。
这时,门“吱嘎”一声开了,宁樱面无表情站在门口。
顾蔓冲进去,屋内空无一人。
宁樱幽幽问道“顾大哥找什么?”
顾蔓出来见宁樱衣衫整齐,脸上还挂着笑,与寻常看起来并无异样。
“哦!没什么,方才有人说进贼了,我便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