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单纯善良的心在眼睁睁看着司焱辰和宁樱郎情妾意下逐渐扭曲。他只恨自己没有出生在帝王家。所以,在得知自己身世后,那些欲望被无限放大,为了江山和美人,残杀手足。
这样的人,更多的是可悲。人生的大起大落,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初心。
顾蔓摸着下巴看着傻傻呆呆的沈清河,怎么也联想不到如今弱不禁风的他将来会狠到杀人。
……
“顾爷,都打听好了。徐将军酉时便出府了!”槐安巴巴的赶来报告。
“嗯,做得好!”顾蔓说着伸出手。
“什么?”
“出府令牌啊!”
槐安哦了声,将令牌给她。
顾蔓又伸手。
“还有什么?”
“钱啊!爷我要去逛青楼!没钱怎么行?”
“!?”
他自己一双破鞋穿了几个冬夏都舍不得买一双,这大爷竟然想去青楼?
槐安苦笑道“爷,我这钱来的也不容易,那青楼是什么地方?销金窟啊!再厚的家底也给掏的干干净净。”
顾蔓才不管他,抖着脚,“别废话,赶紧的!”
槐安心里将顾蔓骂了个遍,才哆哆嗦嗦地掏出一个钱袋。
顾蔓一把抢过,“就当借你的!”
看着顾蔓欢快的背影,槐安只觉得心肝脾肺肾像被掏了一般疼。
……
城东最热闹的金凤街,有个“闻香楼”,楼里美女如云,环肥燕瘦,任君挑选。其中最美最媚的当属头牌楚娇娇。
顾蔓甩着沉甸甸的钱袋踏入闻香楼。老鸨子立即迎上来,“呦,这位爷好气度,我阴三娘活了半辈子,也不曾遇到过几个像您这样的。”
顾蔓轻哼一声,“老鸨子,我看你是闻着钱味儿了吧!”
老鸨子笑着用丝帕掩住大红唇,“爷真会说笑,做咱们这一行的,就得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还得有个好鼻子,不然怎么叫‘闻香’呢?”
顾蔓将钱袋往桌上一扔,“行,那爷今儿个也来做个‘闻香人’!”
老鸨子兴冲冲地抓过去,“得嘞,爷稍等,我这就去叫姑娘们!”
“等等!我只要楚娇娇!”
“娇娇啊!”老鸨子面露难色,“娇娇今儿不方便!”
顾蔓反问“是不方便还是有客人?”
老鸨子只得透了底“这位爷,实在抱歉。娇娇房子确是有人。要不,您改日……”
“爷我今儿还非进她屋不可!”顾蔓摆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老鸨子,这事你若能办,我再奉上一百两纹银,若是不能办……”
还没等她说完,老鸨子忙点头“能办能办!今儿您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