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也不是,我等是曜日府水院府子,真正能为都灵效力的人。”
“那这些学子……”
“是糟粕。”
“你们……”
“乃真金。”
“倒也是。”厉九川眯起眼睛,“你们,都是体兵吧?府战难道只有体兵才能参加吗?”
这六人身上奇特的气质已远非普通学子可比,他们闻起来就像盘踞在领地上的凶兽,偏还有某种纪律和秩序。
“当然不是,学子和学子打,府子和府子战,分生死,而非你这般手下留情。”萧湖意指了指脚边还没清醒的郑长汉,又道,“不过今年的学子也太差了,临阵而不敢战,我要看都应该丢进兽场,活着出来,才配成为水院的人。”
{();} (ex){} 厉九川摇摇头,“夫子想考验我心锚是否稳固罢了,可杀而不杀,才能是我的本意。”
“原来如此。”
“这么看的话,你们府子,才是曜日府真正的学子吧?权贵世家想塞人又不好拒绝,干脆散养,真正的天才都升为府子,体兵方得入门,好大的气魄。”
“你猜对了。”萧湖意毫不客气地点头,“真正的曜日人,最低都是体兵之境,你也还差得远。”
厉九川击掌,一副恍然之色,“如此便合理了,我还道堂堂曜日府竟这般孱弱,活像掩人耳目的傀儡,但只有六个学子的话,是不是也太少了?是西金修水德的传承者不受待见,还是另有缘由?”
“就我所知,鼎盛时期的水院有三十位体兵,学子数百,在五院中算最落魄的。”
“那如今也不应该只剩六人吧?”
“当然不止,虽不如鼎盛,也有十八之数。”
“其他人呢?”
“战死了。”
“……”厉九川伸长了脑袋,眼珠睁得又大又圆,声音也压得极低,“你们在和谁打?”
“偷渡的野神,传承的奴隶,天宫的妖道,山神殿的蛮匪。十年前,一个修奴才道的灾种秽变成兽,暗中血祭了一座城,引神降世。”
萧湖意稍加沉吟,接着面色肃穆地道,“后来水院战死六人,火院战死七人,土院三人,木院五人,金院九人。”
“神?”
“一位正仙。”
良久,厉九川轻声道,“西金一定遭受了重创,难怪人才凋敝……”
“这并非那些废物们的理由。”
萧湖意站直身,“其他四院的府子们也都回来了,都灵选拔,三方帝子争夺,后面有的是争斗和机遇,度殷,能突破就尽快突破,否则就要错过这盛世了。”
厉九川沉吟道,“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萧师兄怎么看?”
“我只知道一句话,叫敢为人先。”
“受教。”
{();} (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