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颗枣玉的铜牌,和两枚价值十颗枣玉的铁牌。
而其他学子也都毫无异议,在见识了两场小比的效果之后,没人想跟他这样的变态比斗。
最后,大比获胜的人有兰素,以及祝槃。
也许祝家子弟的不凡都体现在了哥俩身上,祝槃打赢第一轮大比后,当场吞噬了获胜的一百颗枣玉,又得益于顶尖心锚,无需时间祓除污秽,便直接冲关三十,只差临门一脚就能突破瓶颈。
现在的他,哪怕对上自己的兄弟,也有把握一战了。
毕竟大家都是同样的传承度,同样位列灾阶,他能做到的事,自己也一定能做到。
于是时间一晃又是三天,轮到了各院进行院战的日子。
院战的规矩是擂台战,三人分别代表一个擂台,整个水院的学子都能对他们发起挑战。
曜日府擂台战的规则很特别,只要没被打死,同一个学子可以反复挑战擂主三次,所以一般院战会下死手,但有了大夫子的“嘱咐”,就不会死人。
对君子派来说,这简直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就算用车轮战把度殷拖垮,也能大大振奋人心。
就在他们摩拳擦掌之际,泰铁生也拉起一票人马,自称都灵派,准备对兰素祝槃发起冲击。
君子派以多欺少,都灵派自然也可以,何况都灵派的人数是君子派的两倍!
最可笑的是,四个传承度突破第一门槛的学子里,有三个都反水站都灵派,仅剩的那个还是兰素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且泰铁生吞噬一部分遗玉后,也增加了五个传承度,成功跻身三十之列。
如此一来,兰素和祝槃面临的车轮战主力将是度殷的两倍,只有快速击垮挑战主力,让他们出现难以恢复的伤势,才能不被拖垮。
然而,厉九川完全不知道这些,他甚至回去睡了两天觉,美名其曰休养生息。
等院战时来到武池,他才发现水院学子莫名其妙地分成了两拨人,一边是虎视眈眈穷凶恶极,一边是悲壮郁愤可怜兮兮,自己则成了领头的恶人,好像专门来欺负良家妇女。
厉九川顶着一干人充满敌意的眼神,走进武池。
大夫子早已在其中圈出三个擂台,都是十丈方圆,只要被打出擂台或者失去还手之力,就算作输。
而水院剩下三十三个学子,刚好在每个擂台前站上十一人。
厉九川踮脚半蹲在水面,瞳孔里亮起墨蓝色的灵光,他微微弯起嘴角冲众人招手,只是眼底半分笑意也无。
他不在乎院中的派系,也无所谓他们的争斗,只有顺者生,逆者亡,仅此而已。
一个黑袍学子深吸口气,跃进武池,“郑长汉,犭颉三十。”
“度殷,合窳三十。”厉九川微笑。
郑长汉是个聪明人,主动报出传承和传承度是一种古老的礼节,也是一种隐晦的示弱。
大家都以礼行武,不下死手,既符合君子派的作风,又能苟全一条性命。
{();} (ex){} 得到了对手的回应,郑长汉脸上随即翻其青灰色的鳞甲,胸颈生出大片蓬松的褐毛。
他整个人的姿态也匍匐下来,身影一动,便闪电般袭向敌人!
犭颉是很普通的异种,它的优点全在于初期修炼极快,能获得相对于凡人而言较强大的体魄,如同獳犬般的身躯能给予他速度,而覆盖的鳞片可以加持防御。
郑长汉也没有特殊的战术,他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拖延消耗,能在不被击中的情况下进行反击,那已经就是最完美的状态了。
他以近乎十成的力量快速冲向度殷,试图营造出同归于尽的压迫假象,让对手戒备,躲避,消耗其灵源和意志。
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