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三米高的院墙,院墙里是罗马式建筑,白瓷砖嵌面,装饰有浮雕雕像,‘爱奥尼’柱头,端的是富丽堂皇。
楼高三层,匆匆一瞥好像也能看出有地下室。无他,地基明显有点高。汤公馆真叫大,占地足有七八亩。
任自强知道汤大虎的地址就行了,像其他内部安保之类的布置对他来说形同虚设,压根不需要仔细探查。
本想再踅摸一下段芝贵、章宗祥,来一趟就多抢几家,谁知段芝贵竟然早早死球掉了,章宗祥在青岛,只好悻悻作罢。
给了黄包车夫两块大洋作为车资,他在意租界中心广场上下了车,转了一会儿,又拦了一辆黄包车过了海河在日租界转了转。
鬼子不知是转了性还是被任自强打怕了,路口白天警戒哨就有八个鬼子,不过气势再不像以前辣么凶神恶煞、颐指气使,反而彬彬有礼、平易近人了一些。
还有警署那些白帽子华人狗腿子,也不再横冲直撞,恶语相向,颇有当狗腿子的觉悟,见人虽不至于点头哈腰,但起码笑眯眯的。
老话说恶人还需恶人磨,此言不虚也。
任自强踅摸了一些抢劫的目标又到日租界几个鬼子开的赌场踩了点,毕竟赌场现金流大,这是众所周知的。
为了此行不显得异样,他还参与了几把。有道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一百多大洋还没觉得怎么滴就输了个精光。
没关系,就当暂时在赌场投资了,输钱不输人,他潇洒的转身离去。
回到利顺德酒店已是月上枝头,凯瑟琳在房间翘首盼君归。一见面就给了任自强一个火辣辣热吻,接着忙摆出一堆吃食“亲爱的,这都是我爸爸和菲尔叔叔为你烤的烤肉,还热乎呢!”
“哈哈,烤肉!我的最爱,替我谢谢他们。”任自强乐开了怀“对了,你把咱们的关系没告诉家里吧?”
“没有,不过亲爱的,我的变化太大了,爸爸和菲尔叔叔还有鲍勃都惊呆了,妈妈都羡慕死了呢!”凯瑟琳眉飞色舞。
“嘿嘿”这话任自强不好接,惟有一笑了之,专心对付烤肉。
两人耳鬓厮磨如蜜里调油一般吃完香艳且甜蜜的晚餐,随即展开盘肠大战。从客厅到浴室,再到床上,浓烈而持久。
在他时而和风细雨,时而暴风骤雨的洗礼下,十来波高朝起落。最后凯瑟琳宛转悠扬的歌喉都变得嘶哑,娇躯就像被抽取了筋骨,连眼皮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也不怪她如此,毕竟初涉爱河没有太多经验,只能一味满足任其予取予求。
“小样儿,还收拾不了你呢?”任自强得意的把玩着她柔弱无骨的可爱脚丫,看着她无比满足且迷醉不已的谁脸笑道。
看看时间,不知不觉缠绵了四个小时,已近深夜零点。他不再耽搁,立马从储物戒里取出夜行衣换上。
照旧从四楼阳台一跃而下,只见身形如鬼魅一般,两个纵跃就蹿出酒店后花园直奔意租界而去。
由于海河桥上两头都有守卫,想要过海河只能另觅他途,坐船过河又令船夫觉得你有桥不走是不是有病?
因此,任自强路过一家庭院时顺手收了几十片木板栅栏,他要效仿达摩祖师玩一出‘一苇渡江’。
以他现在的功力,施展‘水上漂’,三四十米短距离不在话下。问题是海河动辄百十米几百米宽,他没试过,惟有借助一点助力才放心。
到了海河边一处隐蔽所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少有人烟。他深吸一口气停都没停,直接冲进海河踏水面而行。
待行到五六十米远觉得有些力竭,随即扔一片木板在脚下,借助木板仅有的一点浮力,犹如蜻蜓点水又跃起前行。
如此这般借助了七块木板,任自强已轻松踏上海河对岸意租界地面。
“吁”他长出一口气,回头看看海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