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在雨夜中匆匆行走的模样,迎头向巡捕走去。
此时,巡捕也发现任自强,他们拿手电筒照着,厉声问道“你是谁?”并端起枪戒备。
任自强佯装羞恼,用鬼子话骂道“八嘎,你们乱照什么?”
同时,故意掀开雨帽,露出鬼子宪兵红布包裹的大檐帽。
有眼尖的巡捕看到,顿时一阵慌乱“不好,是宪兵队的太君,大家快收起枪。”
跟着一阵忙乱的收枪声,有巡捕立马叫苦“倒霉!”
接着有巡捕赔笑道“太君,这是误会,我们是警署的,正在执行公务。”
“这么晚还在执行公务?”任自强怒气冲冲嘟囔了一句,走到巡捕面前。
又是六个巡捕,站的整整齐齐,一个个静若寒蝉,点头哈腰,脸上硬挤出谄媚的笑容。
“呵呵,遇到我算你们倒霉,老子也借这身狗皮,狐假虎威一把。”
“八嘎!”任自强不由分说,“啪”,上去照排在首位的巡捕一个大嘴巴子,力道之大,直接扇的这位巡捕的脑袋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向。
“啪!”接着反手又是一记打向第二个巡捕。中间都不带停顿,“啪啪啪啪”闪电般连着四个大嘴巴子,巡捕们都来不及反应,也不敢躲避,生生受着。
打完最后一个巡捕,第一个巡捕才传来‘扑通’的倒地声。紧接着连续五声“扑通”,五个狗腿子就被轻而易举收拾了。
“卧槽,打脸打多了,还有点疼呐!”任自强搓了搓有些发麻发胀的右手,心中一动,“收收收…”,泥水中的六个巡捕瞬间消失。
他转身跑到武汉卿开得车前,刚要说话,武云珠欣喜抢先道“恩人,这么快你就把巡捕收拾完了?”
任自强没工夫理她,问武汉卿道“日租界到华界的路你熟悉吗?那里有熟人会来接应咱们。”他报出一个地址。
“我熟悉。”武汉卿点头道,接着面有为难之色:“但是日租界出口处,都有鬼子看守,咱们怕是不好过去?”
“鬼子看守由我来对付,你只管开车就好,我在前面开路,现在出发。”任自强向后面的车大手一挥,转身消失在雨夜中。
看到任自强没理自己就转身离去,武云珠感到被轻视了,老大没趣的“哼”了一声。
知女莫若父,武汉卿一边挂挡,边嗔怪道“云珠,你也不看看场合,现在是说废话的时候吗?你怎么还对恩人有意见呢?”
武云珠被说破了心事,顿感脸上挂不住,忙掩饰道“爸,你胡说啥?恩人辣么厉害,我哪敢对他有意见呢?你快点开车吧?你看,恩人都跑远了!”
说完看向前方,眼神中却毫无焦点,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好,开车!”武汉卿轻轰油门,松开离合,汽车缓缓起动,后面一辆车紧随其后。
此时,风也变小了,雨势也变得稀疏。街道上到处是没过脚踝的雨水,肆意横流。
任自强和车始终保持一百多米的距离,边跑边鹰眼四顾,时刻警惕四周。尤其注意巷道口和十字路口,更是保持高度警惕。
一路上,他又顺手除掉遇上的两队巡捕。等车到跟前时,战场都打扫完了。
或许车上的人能隐约看到巡捕的尸体突然间消失不见,任自强此时也顾不了许多,只挥挥手示意卡车继续前行,然后他又拔腿向前飞奔而去。
终于来到日租界和华界交界处,他看到路口上摆着木制拒马拦路。此刻出入日租界的半个人影也无,四个鬼子看守则在亮着灯的岗亭里避雨。
任自强没有示意停车,自己则如离弦之箭扑向岗亭,就听一阵噼里啪啦,顷刻间岗亭里灯灭人死。
他收拾完岗亭里的尸体,窜出岗亭,“腾腾”两脚踢飞拦路拒马,向后挥挥手示意汽车继续前行。
他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