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但她是去找儿臣的,与您无关。”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还是不是你母妃?!”
傅云辞垂首,不吭声了。
其实偶尔他也会有这样的怀疑。
事情发展到这儿形势似乎已经很分明了,再加上又来了几位太医给慧敏贵妃把完脉之后均是和石决明一样的为难表情,众人便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了。
景文帝没再给慧敏贵妃狡辩的机会,直接让宫人把她送回了寝宫,依旧禁足。
不过也仅此而已。
毕竟人家肚子里有免罪金牌。
何况段音离那边明显也有猫腻,当着众人的面景文帝不好明说,待到众人散去他便将那小夫妻俩叫进了御书房。
景文帝端坐在书案后面,面沉似水“太子妃,你胆子不小啊,连贵妃都敢污蔑。”
被质问的段姑娘也没含糊,规规矩矩的跪到地上认错“父皇英明,阿离就知道这种小把戏一定逃不过您的法眼。”
被拍马屁的景文帝不禁有些飘飘然的。
他觉得他在太子那丢失的面子在太子妃这都找回来了。
明明想笑,他却拼命压制着上扬的唇角“咳,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啊?”
“臣媳没有欺君啊,这就正在告诉您事情的真相。”
“那你说说吧。”
“是贵妃娘娘她要把湘王妃不易有孕的事说出去,臣媳打断了她的话让她的奸计没能得逞,是以她怀恨在心就假装摔倒来陷害我。
我是为了自保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胡闹之处,还望父皇勿要怪罪。”
“你说贵妃要告诉湘王妃她中毒后的病症,为何?”
“自然是想让湘王妃主动提及为湘王纳妾,这样便可以联姻拉拢更多的大臣。”
景文帝闻言看了一旁的傅云墨一眼,心说你媳妇可是真敢说啊。
傅云墨眼神得意,仿佛在说“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媳妇”!
段音离飞快的瞄了眼景文帝的脸色,见他并无怪罪的意思,方才继续道“还有一事,臣媳要向父皇禀报。”
“何事啊?”
“白日里臣媳在御花园中偶遇贵妃娘娘和九公主,贵妃娘娘想把她大侄子介绍给九公主为驸马。
她说您日理万机没工夫为九公主择婿,还说您忙糊涂了,都没想过让臣媳去给九公主治腿,说阖宫上下只有她一个人是真心为九公主着想。
父皇若不信,叫来九公主身边的宫女入画一问便知。”
景文帝大怒“岂有此理!”
段音离不畏不惧,继续挑拨离间;“启禀父皇,阿离猜您一定不是因为国事繁忙而疏忽了九公主,一定是因为之前为公主治疗腿疾一事失败了太多次,您已经不抱希望了。
又担心说出来之后我也治不好公主的腿,平白让她有了希望再失望,是以才从未提及。”
“阿离呀……”
景文帝忽然热泪盈眶的感慨了一句,觉得自己多了个贴心的小棉袄。
这丫头能理解他的一番苦心,比那熊儿子强多了。
“快起来快起来,别跪着了。”说着,还甩锅给傅云墨“怎么让你媳妇跪地上呢,赶紧扶起来!”
傅云墨懒的拆穿他,默默拉起段音离。
段音离“父皇不必再为九公主的腿疾烦忧,阿离已找到法子医治她的腿了。”
“当真?!小九的腿还能治?”
“能治。”段姑娘又开始编“其实当日初见九公主,太子便与我说起了她的伤情,他为人兄长心疼妹妹,让我尽力为九公主医治。
这些时日我一直在研究医治之术,恐让您和九公主失望是以便没有事先声张,只等有了法子才敢告知。”
这一番话说的景文帝更想哭了。
呜……他错怪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