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新。”
苏启云还是冷静的,他撑着桌子闭着眼睛想了想:“这个人究竟要干什么?”
“很简单,你想想看,如果苏家的三个孩子都无法继承正新,谁能继承?”
苏启云这才恍然大悟:“苏若涵?”
言上笑了一下:“确实。他回国的时间很可疑,我建议你查他的出入境记录,并且想办法把风波平息下去,现在正新的股票可是狂跌了两个,缩水了三亿。”
苏启云看着言上:“我要你帮我。”
“怎么帮?”言上问。
“他藏得这么深,总要想办法赶出来。”苏启云狠狠的说。
“在这件事上你也不见得干净,所以你,只能畏手畏脚。建议你赶紧把亏空补上,不管用什么办法。等你补完亏空我自然帮你。”言上喝了一口茶。
苏启云气愤的一捶桌子,无奈的拿起电话吩咐了几句,他当然心痛这些钱,这些钱大部分都用于购买股份上去了,这么大的款项,一时间要补上也不容易。
可是现在箭在弦上,如果真的有审计人员过来查账,这样漂亮的账目也同样会有漏洞,他只能狠下心,尽量去补。
现在的苏启云焦头烂额,帐也要重做,事情还不能大张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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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上静静的看着,他心里自然知道这次的幕后黑手就是苏若涵,早在苏若涵回国的时候,他就查过他的底细,他回国的频率实在过多,让他不得不怀疑他留在南亚的目的是什么。
他早已经心知肚明,可是他喜欢看热闹,苏家的热闹他喜欢。
苏言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暮色不声不响地飘落下来,两岸高楼大厦的灯光也悄悄地亮起来。随着暮色越来越浓,高楼、摩天大厦、桥梁绚丽的灯光也依层次绽放,当夜幕到达临界点的时候,暮霭完全笼罩了大地,两岸也随之更加灯火通明,五彩缤纷,散发着奇光异彩的光芒。
言上就这样看着窗外慢慢变暗的风景。
第二天,苏若涵就收到了一个匿名的信封。
里面是三张照片。
第一张是他在南亚的公司,虽然不是用他的名字所办,但是他是最大的股东。
第二张是他在南亚的住处,临江的别墅。
第三张是他与覃丽相拥的照片。
他愤怒的把照片撕的粉碎。他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温文尔雅惯了的面庞,燃起火来隔外地可怖,如同优雅的猫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牙。
他自然知道这些照片是谁给他的,他太小看苏启云了,苏启云这么干脆就把他的招拆了,反而还降了他一军,他虽然没有时刻在南亚,但是他对苏启云还是了解个大概,他是有能力,但是能力不会有如此强大,他的背后还有人在指点。
会是谁呢?
他早已经不是以前的苏若涵,不,或者说,他从未变过,得到苏家是他一直以来的强大愿望,从未停止过。三年前前,他本来就要得到了,可是因为自己挪用公款被父亲发现,父亲一句训诫也没有,他以为父亲放过了他,谁知,第二天,继承正新的人变成了苏若尘。从那时起,他他的人生变成了黑雾,那黑雾中时不时的吐出一个个如鬼似魅的恶灵脸面来这些恶灵面目狰狞如哭似笑凄历嚎叫着声音痛苦不堪似想逃出这层地狱。
可是他逃不了,这是他的一个死结。
他忽然想到什么,立刻出了门。
“若涵少爷?”秦伯惊讶到看着进来的苏若涵。
“老秦好眼力啊,一眼就认出了我。我们有块三十年没有见了吧。”
“二十七年了。”秦伯马上说。
“这次听说大哥病了,我回来看看。”苏若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