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樱……你看得清我吗?”他声音哽咽。
洛樱听见了他的呼喊,但却无法作答,渐渐的她又睡了过去。
洛樱慢慢的醒了过来,强烈的光线让她睁不开眼睛,她试着用手遮住眼睛,却发现自己正打着吊瓶。
这是怎么了?
她稍稍动了动,感觉到有双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眼睛开始清晰起来,她看到了言上,他神情疲惫,眼中布满血丝。
“洛樱……”他的嗓子沙哑。
“言上,我怎么了?”洛樱有些糊涂,半天没有想起什么事。
言上摸了摸她的额头:“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把手机调成静音。”
“没事。”洛樱挣扎着坐了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洛樱打量着四周,看不去不像医院,估计是个小诊所。
“吃东西吗?”门口有人问。
洛樱一看,居然是闻名,手上还拿着煎饼,那香味扑鼻而来。
“你怎么来了?”洛樱很是惊奇,闻到煎饼的香味忙喊着医生把针管拔了。
言上一看着急起来:“不要乱动。”
洛樱笑道:“我这不是什么大毛病,放心,一吃准好。”
闻名把煎饼递给了洛樱:“这是正宗的北疆烧饼,里面有当地特别有名的金玲子做馅料,所以特别香。”
洛樱咬了一块,香气四溢,酥脆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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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吃。”洛樱三口五口就吃完了。
言上一直沉默的待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慢慢恢复的洛樱,洛樱似乎觉察到了言上的异样说道:“睡了一觉精神多了,可以出去了。”
走出医院,冬日上午的太阳暖和的照在他们身上,洛樱活动了一下身体看见闻名打了个哈欠。
“社长,你怎么跑过来了。”洛樱有些不好意思。
闻名抱着胸道:“我怕你出什么事,杂志社要负责任,所以先过来看看。”
接过电话后,他马不停蹄的驱车4个小时赶到了北疆,他心里总得有些放不下,来到北疆才知道洛樱已经昏迷过去。
大家上了车,洛樱似乎和之前没有什么两样,可是言上却更加沉默。
他恨自己,恨自己每一次在洛樱需要时都没有在她的身边,恨自己看见洛樱发烧把手机静音,恨自己把洛樱牵扯到了这件事情中。
昨天他看到昏迷的洛樱,心疼得快要死去,他束手无策,不知所措,一直都很镇定的他几乎就要疯狂。
他发现自己真的不了解洛樱,连她有幽闭恐惧症都不知道。
他闭上了眼睛,对自己的恨意更甚。
“你以前经常遇到这种状况吗?”闻名突然问。
洛樱知道他问的是她的病症,其实她也很纳闷,她虽然有幽闭恐惧症,但发作的情况很少,而且很多时候她都可以自己克服。而这两次她的病似乎加重了。
她都不知道诱因在哪里。
“不是,我之前很少发作,这两次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感觉突然就症状加重了。”洛樱也很担忧。
“这个病是心理疾病,你小时候是遇到过什么事吗?”闻名接着问。
“如果你要心理医生,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
洛樱沉默了下来。
心理疾病?
她何止有心理疾病,她还有罪。
她看着窗外,上一次来北疆还是与父母及地质勘探队的叔叔们一起。
那时候的北疆没有这么大,路也没有这么宽,他们在这里待了半个月。
“我之前来过一次北疆。在很久以前,那时候我才17岁,读高二,那年的暑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