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说完,便挂了。
这是征求意见的态度?
洛樱莫名其妙的放好电话,把灯调到最小,然后沉沉的进入了梦香。
言上一个人坐在漆黑的客厅里,时不时的开着手机的屏幕,他看着时间。
她这时候该到了北亚吧?
她在工作吧?
她在吃饭吗?
吃饱了吗?
她是不是累了?
就这样,他抱住膝盖,耐心等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凌晨十二点。
她已经睡着了吧。
“晚安,洛樱。”
他发了这条信息。
爱一个人的感觉有些寂寞,但却足以甜蜜。
凌晨五点,房间电话就响了,洛樱用被子捂住头,不想去接,但是铃声却不屈不挠,直到隔壁的房间的住客有些动静,她才爬起来迷迷糊糊的接了电话。
“给你五分钟,洗漱出来,穿厚点。”
洛樱睡眼朦胧:“什么鬼?和他出来就是挨整的吗?”
她看了看时间,快速的穿衣洗脸扎头发,等到她出门时闻名已经站在了外面。
“干嘛呀,才五点,起来打鬼?”洛樱很是焦躁。
闻名神秘一笑:“等会你就知道了。”
下了电梯,一辆黑色的轿车早已停在那里,两个人上了车,车子平稳的前行,天空还是一片模糊,街道上只有路灯在亮着,一切都还在沉睡。
洛樱不知道闻名要干嘛,她昏昏沉沉的靠着车窗,然后就这样睡着了。
不知道汽车开了多久,闻名拍了拍她:“快下车。”
洛樱一下子惊醒,发现他们来到了一座雪山的脚下:“抓紧时间,不然就会错过最佳的时间。”
洛樱没有回过神,就被闻名拖了下来,两人坐上了雪山的缆车。
四周的光线还是很模糊,洛樱被低温冷到清醒,她紧紧的把围巾系好,看着自己离地面越来也高。
“我们去哪里?”洛樱问。
“这样的光线,你没有问题吧。”闻名没有回答她。
洛樱知道他指的是她的幽闭恐惧症。
心里有一丝温暖。
“没有关系,只要不是一片黑。”洛樱回答。
“你这个是心理疾病,小时候受过什么创伤吗?”闻名问。
“有过一次意外,已经很多年了。不碍事,大部分时间我都可以克服,上一次我确实太害怕了。”洛樱低声说。
“这个很危险,会引起心理性哮喘,你要注意。”闻名看着洛樱。
她穿着大红色的羽绒服,带着白色的毛线帽和白色的围巾,看不出年龄,只觉得很小很小。
洛樱没有回答他,他隐隐觉得洛樱不想谈起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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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了。”闻名指指前方。
洛樱向前望去,已经快到雪山的顶部。
“怎么只有我们两个人?是要滑雪吗?不要忘记了,我们两个人早饭还没有吃呢。”洛樱嘀嘀咕咕。
闻名没有回答,到了山顶,他把洛樱接下了缆车。
天色渐渐快要亮起来了,东边泛起白色,目光之下,万物寂静。
天空依然被一层薄薄的黑纱笼罩。
万籁俱寂。
静到似乎可以听见雪花的声音。
洛樱看着目光之下的连绵银色,竟无法出声。
一会儿一抹光亮燃起沉寂的天空,朝霞渐渐染红天空。像是把黑纱撕开了一个小口子,成为一条浅红的胭脂。
金色的光芒翻滚而出,赫赫如火。
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