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想了想,觉得呼延芜这话太有道理,当即命魏公公去原话传给叶雨潇,让她先去别家药铺采购,莫要再催呼延芜了。
叶雨潇听过魏公公传来的话,气得差点掀了茶几。这从药厂进药和去别家药铺买药,成本能一样吗?光靠一点诊金,能养活几家医馆?照这样下去,只怕还不到一个月,她的三家医馆就要关门大吉了,呼延芜这是把她朝绝路上逼呀。
她虽然非常生气,但却不见有所动作,反而成天带着丫鬟婆子们在家里收收捡捡,把很多平常用的东西都收拾打包,塞进了箱笼。
欧阳晟见了又是诧异,又是心慌,追着她问道“潇潇,你该不会是想丢下我跟孩子们,离家出走吧?”
叶雨潇收拾着她的瓶瓶罐罐,回头冲他一笑“就算我要离家出走,也一定会带上孩子们,只是丢下你而已。”
这么狠心?欧阳晟上前,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你这是过河拆桥,有了儿子就不要儿子他爹了,你也不想想,要是没有我,你生得出来儿子吗?”
“行了,别闹了。”叶雨潇转过身去,踮起脚,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欧阳晟听完,大吃一惊“潇潇,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叶雨潇稍稍后退几步,好让他看清自己的表情“你看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你这,你这……”一向能言善辩的欧阳晟,竟一时词穷,半晌才吐出一句,“你这可真是大工程,一般人想都不敢想。”
叶雨潇上前拍了拍他的胳膊“我这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也许事情到不了那一步呢?”
希望呼延芜没有那么贪心,希望事情永远也到不了那一步,欧阳晟默默地想着,但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是很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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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内,春光旖旎,呼延芜几乎一丝不挂地,以一个极其妖娆的姿态侧躺在贵妃榻之上。皇上坐在床头,看着眼前的山峦起伏,眼中流露出赞叹之意“所谓人间尤物,不过如此。”
呼延芜曲起手臂,撑起头来,娇声唤道“皇上!”
皇上道“你和呼延萍还真不愧是两姊妹,她是死活不肯做朕的妃子,你是宁肯与朕春宵共度,也不肯入宫为妃。”
呼延芜就在那贵妃榻上,扭了扭腰肢,撒着娇道“皇上,我并非不愿进宫陪伴皇上,只是我尚有心愿未了,倘若现在入宫,岂不是要留下一辈子的遗憾?”
“你还有什么心愿?难道你想要的,朕没有都给你吗?”皇上道。
“皇上对我是百依百顺,这份情意我记着呢。”呼延芜说着,自贵妃榻上起身,仅披着一层薄纱,跟猫一般踮着脚尖,走到皇上身侧,攀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只是我还想要一件东西,不知皇上肯不肯给。”
她口中吐出的香气,让皇上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轻了几分,仿佛飘在云端。皇上沉醉在这迷人的香气中,不由自主地便道“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
呼延芜咯咯地笑了起来“皇上,我想要颍川王妃的那几家医馆。”
皇上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你又不是大夫,要那几家医馆有什么用?”
“我就是想要嘛。”呼延芜攀着皇上的脖子,紧贴在他身上,如水蛇一般扭来扭去,“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帮颍川王妃,现在她名下的几家医馆只诊病不售药,收入少的可怜,已经快撑不下去了。她要是能把那几家医馆卖给我,药厂和医馆就都成了我的了,以后行事该有多方便。”
皇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捏了一把“你跟朕说实话,你是不是跟你的姐姐呼延萍一样,恨着颍川王妃,所以才要处处针对她?”
呼延芜喊了一声“冤枉”“皇上,我哪里针对她了?我是打她了,还是骂她了,还是栽赃她,冤枉她了?我只是想要她的医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