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不会。”谭十召道。
那这是为什么?欧阳晟满腹好奇,朝那宫女走了过去。谭十召亦是觉得奇怪,紧跟在了他后面。
两人走到宫女跟前,低头一看,只见她的手在碱水下,呈现出了淡淡的蓝色。
“这是怎么回事?她的手为何会变色?”欧阳晟问叶雨潇道。
“大概是因为她的手上,有残留的药膏吧。”叶雨潇道。
“药膏?是明哥儿所用的那一种吗?”那宫女道,“明哥儿的药膏,每天都是奴婢为他涂抹的,奴婢的手上有残留也正常。”
“那就是了。”叶雨潇道,“明哥儿所用的那种药膏,有一定防水的功效,即便多次洗手,也会有少量残留。”
宫女懵懂地点了点头。她显然和欧阳晟及谭十召一样,弄不懂叶雨潇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正在这时候,戴佩兰惊讶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王妃,您快来看她的手!”
叶雨潇抬头一看,戴佩兰正站在苏素彤面前,紧抓着她的手。
叶雨潇面色一沉,快步走了过去。欧阳晟和谭十召紧随其后。
苏素彤的手跟刚才那宫女一样,也变成了浅浅的蓝色。
叶雨潇盯着苏素彤,眼神变冷了。
苏素彤刚才听见了她和宫女的对话,当即把下巴一扬“你盯着我做什么?我刚才去探望明哥儿的时候,拉过他的手,沾染了他手上的药膏,不是很正常吗?”
叶雨潇扬声问道“还有没有其他人的手变色了?”
手捧碱水的宫女们齐齐摇头。
叶雨潇马上再次盯住了苏素彤“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只有你碰过明哥儿的手,那莹草汁还能不是你涂上去的?”
苏素彤把刚才那宫女一指“你怎么光怀疑我,不怀疑她?她借着给明哥儿涂药膏之机,把那什么莹草汁也偷偷涂上去,岂不比我行事更方便?”
这倒是也有可能,叶雨潇有点拿不准主意了。
这时候,谭十召开口问苏素彤道“你是什么时候拉过明哥儿的手?”
苏素彤回答道“就是在庆功宴上,刚才我探望明哥儿的时候。”
谭十召又问刚才那宫女“你是什么时候给明哥儿涂抹药膏的?”
那宫女回答道“奴婢每天都是在早上给明哥儿涂抹药膏的,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谭十召马上把苏素彤一指,对叶雨潇和欧阳晟道“就是她,没错了。明哥儿手上的莹草汁明显刚涂上去不久,不可能是早上涂的。”
欧阳晟点头,赞同他的说法“明哥儿从早上到现在,中间肯定洗过好几次手了,如果是早上涂上去的莹草汁,到现在早就洗得无影无踪了。”
叶雨潇闭紧了眼睛“都怪我,光顾着防范苏素彤,却忘了防范所有与她有关的人。我还是把她想得不够坏,我怎么都没有料到,她为了害人,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利用。”
她说完,骤然睁眼,狠狠地扇了苏素彤一个耳光“说,解药在哪?!”
苏素彤没有与她辩争,而是哭喊着扑到了上首的皇上面前“皇上,民女只不过是探望明哥儿的时候,拉了下他的手而已。颍川王妃仅凭这个,就断定我在他的手上涂抹了什么莹草汁,这未免也太武断了吧?”
皇上正要开口,谭十召走了过去“皇上。只剩一刻钟了。”
只剩一刻钟了吗?那哪还有时间听苏素彤废话?皇上当机立断地把手一挥”搜!“
魏公公马上带着一群内侍上前,当着殿上众多宾客的面,扒开了苏素彤的衣裳。
皇上这可是一点面子都没给她留啊?甚至没有顾及到就在现场的明哥儿。苏素彤惊呆了。
等她回过神来时,她的外衫早已被扒掉了。苏素彤赶紧死死地捂住胸口,哭喊着求皇上“皇上,求您看在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