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这家伙在胡说些什么,对方真是元衡道君座下,不论是否为嫡系,阵法修为应当也不会太低。他哪能教那位的弟子?
“那看来昨晚的异常情况便出在你那儿了。”对方话头陡然一转,忽然问道。
她们刚才就在说这事儿呢……
宁夏总算知道对方是为什么事来的?
难道昨天真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她有些后怕。
对方似乎看出宁夏的忧虑:“放心吧,你那昨夜动静虽大,却也没闹出长明苑。不然今日咱这可就没这么清静,附近惯常偷窥的那几家准得嗅着味上来打探。不过你……怕是昨日就被注意上了,你可得小心啦。”
宁夏知道对方估计是说昨天的事,但她并不在意这个,听到说昨晚的事没闹大才算是放下了心。
看宁夏的神色,玉山心下便以为有了定论,他猜测应当是元衡师叔不放心赠予小弟子的法器之类的东西闹的动静。他如今方才察觉就连对方发髻上缠着的发带亦是经由化神以上气息炼制的宝器,这小家伙真真是身家丰厚啊。
“你日后可得注意些,中土不比咱们故土。有些人呐可是野蛮得很。”
宁夏想了想,确实挺野蛮的。她们才来几天呐,在这玄天剑宗甚至都找不到勉强站立的地儿,生存环境实在艰难。
不过对方来此就是为了这事儿……宁夏却总觉得还不止。铺垫了不少,两人话里似乎还藏有更深的东西。
对方又聊了阵,她就一边答一边在思绪对方到底是为了什么来。终于——
她见到这位玉山真君看了妙容真君一眼,便见那位真君澹澹地掐了个诀,宁夏感觉到脚下的灵流有了细微的变化,慢慢、慢慢地收紧,上下流汇的天地灵能被某层看不见的力量阻隔,她们这些置身于其内的人开始感觉气息、声音甚至于感官都像是凝固一样,一丝儿都透不出去。
这是……封禁类的高阶阵法。
“数年前临近东南边陲的一处秘境坍塌,各宗门人死伤惨重,此后便听闻所有通往东南边陲的通道尽数消失。没过多久宗门就有异于常地遣送了尔等多达三十多位弟子前来此处……门派——我们的宗门到底发生了何等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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