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这出?”
江予月看着贺潮风的眉眼,低声问着。
对于三人一同装醉酒的情况,江予月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三人这是联手要骗过京城中人,还是一个桌上的互相算计。
贺潮风原本要交代给两人去办的事情也不算多,可这却连着喝了一个时辰。
说来,还是江予月酿的果酒有很大的功劳。
因着想喝这果酒,又听见贺潮风说是珍藏在府上的那些,白莫风和张科峰自然是来了兴致。
三人即使是简单的话,也能重复的说上几遍。
一直到桌上桌下都堆满了酒瓶子之后,张科峰自觉有些不好意思,便萌生了告辞的心思。
可太子殿下的酒,岂是能白喝的?
见贺潮风仍旧让府中的小厮上酒,张科峰显然是意识到什么是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这种时候,也就只有装醉,才有可能逃过一劫。
毕竟,这下了肚子的果酒,张科峰是万万不会再还出来的。
“好个张科峰!竟然还学会用这种手段了!”江予月蹙着眉头说完,心里俨然是开始不断的盘算。
这么看来,这两人是联手把自家给算计了?
就因为喝了太子府的果酒,却不愿意给太子办事,便装醉?
此前自己怎么发现张科峰能有这样的心思?
江予月心里首要的想法便是,不行,绝对不能让这两人白白的从太子府中掏走东西……
“你要如何?”贺潮风眼中有鼓励的意味,颇有着让江予月一展拳脚的意思。
江予月把手放在小腹上,试图不让腹中的麟儿听见,而后低低道“本宫要把果酒拿回来。”
像是看懂了贺潮风的眼神,江予月即使揣着快足月的肚子,也是丝毫不惧。
何况,自己面对的可是两个谦谦公子。
不管江予月如何,他们总不至于和一个女子动手才是。
贺潮风嗤笑着将人揽着,“要是他们不给本宫办事,本宫让他们再也喝不到果酒。”
两人顷刻间对视上,眼中都流露出只有彼此才懂得的狡黠。
“噗呲!”
江予月听见贺潮风肯定的话,瞬间便想明白了些事,觉得张科峰和白莫风这回,肯定是真的喝多了。
不然绝对不会相处这么差劲的法子。
两人借着酒劲逃了,明面上是没有答应太子殿下的任何事情。
可贺潮风吩咐小厮给他们装了满车的果酒,他们可没有一个字的拒绝。
这样一来,在太子殿下这里,亦然是可以认为他们已经答应了自己要他们去办的事。
即使他们明日要将果酒送回来,那在京城中,也再说不清了。
既然说不清,那也只能好好的办事。
“殿下是要让他们做什么?”江予月一圈一圈的绕着自己的发丝,不知道贺潮风是要将两人用在何处。
毕竟那些果酒,换不来两人永远的效忠。
顶多…能让他二人为殿下做一件比较棘手的事。
贺潮风像江予月此前一样,抬手抚过江予月的眉心,一直到唇瓣,“本宫要他们,在你生麟儿的时候,替本宫守好太子府的大门。”
江予月见贺潮风严肃的神情,心知他这绝不是在与自己玩笑。
回京之后,一切事情虽有波澜,却仍旧是算得上顺利。
贺潮风和江予月深知,他们绝对不会就此罢手。
现在的一些退让,一定是为了在最后的时刻,给贺潮风和江予月致命的打击。
“殿下先是装醉逗臣妾开心,现在又这般配合这白莫风二人,都是为了臣妾。”江予月搭在贺潮风肩膀的头不敢抬起,怕自己红眼的模样又让贺潮风担心。
贺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