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溪在回味无穷,她的心里却像是刀割一样的难受,她是来找我炫耀和陆离的过往,她知道自己会很难过,但是却强迫自己听下去。
只有这样她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那是阿离送我去国外治疗伤的时候,我先申明,我的伤那次的确是真的,没有丝毫的作假,你不知道许淑仪那个贱人那一次对我下了多重的手,她让人打得我脾脏破裂。我当时是抱着必死的心来承受这一切的。”
徐若溪说起她那次被打竟然没有丝毫的怨恨或者是忏悔,她就像是在讲述一个再平淡不过的故事。
“我当时想如果不能和阿离在一起那我不如死了,我一直在昏迷,在医院昏迷了好几天才有些知觉,因为我的伤是事实没有丝毫的伪装阿离没有怀疑,在医生故意夸大其词的称述里他以为我真的要死了,于是决定送我去国外治疗,临行时候许淑仪偷偷的来找过我,她告诉我,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
“我牢牢的记住了他的话,到国外后我一直伪装昏迷,装晕这种事情医术再高也没有办法查出来,过了一个礼拜后我才开始慢慢的恢复意识,我看得出阿离归心似箭,看得出他一点都不想呆在我的身旁,他越是这样我的心里就越恨。”
徐若溪脸上露出一种可怕的狰狞之色,“我想起他当初在广场上为我播放的一个礼拜的求爱广告,想起七夕满天的萤火虫,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每个日日夜夜,他说会爱我一辈子不变心,可是现在看来却像是一个笑话,我不甘心,一定要把他牢牢的绑在我身旁。”
乔唯一静静的看着徐若溪,爱情果然是毒药,能让一个人变得美好,也能让一个人变得恶毒,陆离就是徐若溪的毒药,她戒不掉,忘不了,为之丧心病狂。
“为了让你和阿离分开,我特意和许淑仪商量了一下细节,决定退一步不要逼那么紧,于是我向阿离提出拍摄一套婚纱照就分手的请求,阿离答应了,我于是打电话告诉你。男人最讨厌的就是不识趣的女人,而女人最在乎的不过是披上婚纱成为那个男人心里的唯一,我知道你一定会阻止,你的不识大体一定会让阿离厌恶你。”
徐若溪冷冷的笑了一下,“可是我低估了你在阿离心中的地位,他竟然为了你退让,不肯和我去拍那套分手留恋的婚纱照。”
“我好恨,于是和许淑仪计划了一下,决定和阿离来一场欢爱盛宴。我想这场盛宴一定是会让你和阿离分开的。许淑仪也同意了,表示一切由她来安排。”
徐若溪说到这里她大致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陆离一定是被设计了,她冷冷的看着她,“徐小姐,你真可悲。”
“你还没有听完呢,急什么?”徐若溪也冷笑。
“那天你用分手威胁阿离不允许他和我拍婚纱照,阿离竟然放弃了,虽然他拒绝了,但是心里对我有愧疚,我于是提出让他陪我逛一次我们当初读书的大学。我们从早上开始出发去了当初读书的大学,我一点一滴的回忆气从前,我的心里满是甜蜜的回忆,可是阿离他似乎是心不在焉。”
“后来我们在大学旁边的餐馆用了餐,我特意点了当初阿离最喜欢吃的菜,可是阿离病没有胃口,他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我很难过,提出让他陪我醉一回,最后醉一回就分开,再不牵挂。阿离同意了,我和他去了酒吧,许淑仪花钱安排人在阿离的酒里下了药。他迷迷糊糊的被我扶上车,回到了我们下榻的宾馆。”
“你说起这些一点都不觉得耻辱吗?”乔唯一实在忍不住了。
“不,我一点也不觉得耻辱,乔唯一,这是我和阿离最美好的回忆,那天晚上我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奉献给了他,成为了他名副其实的女人。”
乔唯一愕然的看着徐若溪,完全不敢相信她和陆离在这之前竟然完全没有发生过关系,他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