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被打,什么昏迷都是这个贱人搞的鬼,乔唯一气得七窍生烟,马上给陆离打了电话。
他很快接通了,“唯一。”
“陆离,你的心上人刚刚给我打电话了!”
“若溪?唯一你确定?”陆离的声音很惊讶。
“我确定,她在电话里说这一切是她故意装的……”
“唯一,我现在就在病房,若溪一直在昏睡中,怎么可能给你打电话?”陆离打断她。
“什么?”乔唯一完全不敢相信。不是徐若溪会是谁?
陆离叹口气,“唯一,别疑神疑鬼的,我爱的人是你,放心吧。”
真是见鬼了,刚刚那个电话明明是徐若溪的声音啊?可是陆离说她在昏睡,陆离肯定不会说谎,那既然不是徐若溪,那打电话的人会是谁?
难道又是陆离他妈搞的鬼?可是这声音怎么可能会这样像?乔唯一实在是想不通,只好悻悻的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几分钟,一条短信进来了,“乔唯一,你和我斗还嫩了些,哈哈!”
乔唯一想把这条短信发给陆离看,可是想想发短信也不能改变什么,这样的短信任何人都能发,压根不能称为证据的。
接下来的几天她一直守在妈妈病房,妈妈的腿恢复得不错,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床上,但是有时候乔唯一也和阿姨一起用轮椅推着她到外面溜达。
陆离杳无音信,乔唯一也没有和他有任何的联系,一晃到了礼拜四,次日就是陆离说去领证的日子,看样子这领证的事情是不会兑现了。
徐若溪这次看来就是为了阻止自己和陆离领证才搞了这么一出,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是真的狠。
她身上的伤一定是真的,但是致命一定不至于,陆家神通广大只需要让医生稍微说严重一些,徐若溪又表演真实一些陆离就会相信,乔唯一承认,这次她又输了。
她心里想着陆离给她发来一条短信,“唯一,若溪现在这样我回不去了,领证的事情可能要往后推几天。”
呵呵!他竟然还记得领证的事情,现在这个样子还领什么证?领证的事情,是他提出来的,现在说反悔的也是他,乔唯一没有理睬,直接删除了短信。
礼拜五早上徐若溪又给她打来了电话,笑得异常的开心,“乔唯一,领证的事情泡汤了吧?现在是不是躲在角落里哭?没有关系,让你哭的还在后面,再告诉你我接下来的计划,我要在圣地亚哥教堂和阿离举行婚礼,在举行婚礼之前我要和他去马尔代夫度假,拍摄婚纱照,这是当初我和他的约定。现在我给你机会阻止,你有时间,如果阿离心里有你你一定会阻止他这样做,反之,呵呵!”
她大笑着挂了电话,乔唯一拿着电话竟然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徐若溪现在不会又是在睡觉,然后这个电话又是别的人打来的吧?她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录音,要是录音下来,把这个给陆离听看他做何感想。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很平静,徐若溪没有给她打电话,也没有发短信挑衅。
陆离给乔唯一打过电话,除了问妈妈的腿恢复情况说得最多的就是徐若溪病情的事情。
徐若溪已经醒了,身体在慢慢的恢复,自然也是一口咬定乔唯一就是打她的人,不过她很善良,选择不追究我。
乔唯一默不作声的听陆离说,没有一句话反驳,终于明白有冤无处伸是什么感觉了。
陆离是一根筋的认为是她打了徐若溪,徐若溪又宽宏大量的不追究,陆离为了替她赎罪照顾徐若溪,她要是再有意见活脱脱的不识抬举。
到后来乔唯一都懒得接陆离的电话了,如果他的电话只是为了让自己有悔悟,只是关于徐若溪她还有必要接吗?
许淑仪来找过乔唯一,她提了一个条件,就是如果我答应和陆离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