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傻。
…
一场闹剧最终以陶正平发疯奔走结束,至于后来良权又和师心打个什么劲道,也没人去追究。
算起来,除了莫无一行人捞了点油水屁股一拍,撒脚丫子跑了,别人基本就是混了个卖命的场子。
听说那几大箱子的功法秘籍即使是假的,也被哄抢一空,只因有人说是真假掺半。
这都是不相干的事了。
避开了良权的人,莫无和白寒畅通无阻的下了山,连着夜摸黑进了灯火通明的陵州城。
不过一日光景,陵州城内又换了一副模样,大张旗鼓宣扬动辄了几日的景气,像霜打了的茄子,一夜之间,悄无声息的都蔫了。丢了命的不知道有没有做那孤魂野鬼,回来飘一飘,侥幸活下来的也垂头丧气的灰溜溜离开了。
还有些不歇事的,又聚了一帮喊打喊杀的,打着除掉陶正平这老妖怪的旗号,准备搅个天翻地覆,一个个说的唾沫星子到处飞溅,天花乱坠,也没见来点实际的。
不成气候。
在一条街上看到良权带着一众扮做江湖人的亲兵包下了一整间客栈,门口站着守卫。
白寒带着莫无一行人换了客栈住下,吞一口热腾腾的茶水,简直像是登入了人间天堂,身心俱疲,直叫人想大睡一场,什么都不要去想。
客栈突然有些冷清,连着森森然的大街。
门口有个颤颤巍巍的乞丐,癫头癫脑了好几次,才口齿不清的捧着他那豁口的破碗,警惕的看了他们许久,试探性的张了口“行行好吧……”。
看看,无妄之灾连乞丐都不能幸免。
莫无一皱眉,起身出去,塞了块碎银子,转身想了想,又将怀里几个铜板碎银都给了,这才觉得畅快。
那乞丐几日饿了肚子,看到破碗里一个月都讨不来的银子,眼睛亮的能掉出星星来,连连弯腰“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莫无摆了摆手,没有说话,回去坐下。
落无痕已经和谢务卿上楼歇息了。
此刻大堂里除了爬在账台后面打瞌睡的小二,就只有她和白寒两个人。
春寒料峭,浸着微微凉意。
白寒拿了外衫给莫无披上,看莫无没有上楼休息的意思。
当一切都静下来,莫无觉得鼻头一直不由自主的泛酸,摩挲着手里的玉佩,“如安”两个小字被她捻柔了无数遍,却怎样都觉得不够。
“阿爹一定很爱阿娘吧!”
莫无呆愣的吱出了声,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脱口而出了什么?
“一定是的”,白寒柔声说道“你呀,便是你阿爹阿娘最珍爱的,所以他们也一定希望你好好的,和莫爷爷一样,之所以不告诉你这些事情,不也是为了保护你吗?可是我的无儿长大了,有些事,想要自己承担了,无妨,有人陪你。”
对呀!
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呢?
总归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