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一概不管。
占着高位,却像个隐形人一样,谁不喜欢。
府中没了压榨,下人们简直将扶青的祖宗十八代都能夸上天,不用担惊受怕,无比自在。
扶青仍旧十年如一日的住在幽阁里,贴身伺候的只有兰儿一个人,外加萧浔强求之下添的几个打杂的。
不过整个幽阁还是焕然一新,萧恒将所有的世间珍宝都恨不得送到扶青院子里,麻雀虽小,却是宝宝俱全。
“殿下今日还要进宫探望皇后娘娘吗?”
扶青悠哉悠哉的品着茶。
萧恒闻言点了点头,“嗯,虽说皇后不是我生母,却是母后,待我也是极好的,日日不能去,几日一去也是必然的。”
“年关了,殿下不忙吗?”扶青抬起头,还是一张冷淡到衬出风雪的脸,“殿下应当在国事上多尽心,你是太子,未来的储君!”
萧恒明显一愣,扶青平日里不爱说话,更不会说这些有关身份的话,他一时有些没弄明白。
“殿下?”
扶青又叫了一声,萧恒才回过神来,笑着道,“父皇将一切都打理好了,我在后面学着就是,你放心,我知道我是太子,一切都准备着呢?”
扶青没在说话。
好一会才对着萧恒道,“皇后娘娘那里,妾身去服侍吧,殿下金贵,怕过了病气给你,日日去也不是个办法,妾身去侍疾再好不过了。”
萧恒心口陡然一紧,有些感动,看到扶青事事尽心,自然开心的不得了。
但转念一想,便反驳道,“那不行,你身子弱,万一沾染了病气,不行……还是我去看看就行,你不必去了。”
扶青将茶盏放下,沉声严肃道,“妾身的身子无碍,为国母侍疾本来就是理所当然,殿下只是偶尔去探望探望,难免在朝中不落了人话柄,妾身去近身伺候着,谁也说不了殿下什么。”
太子之位不是一直都能坐的稳的。
剩下一句扶青没说,只是看了萧恒一眼。
萧恒也知扶青说的有理,无力再次反驳,便只能依了,叮嘱扶青多照顾自己的身子,别劳累了。
扶青敷衍的点了点头。
白寒此次立了大功,朝中人尽皆知,一举平定了北蛮的宵小之徒,大为人知,边地太平一年两年不成问题。
再者消息一路传回来,一传十十传百,白寒深觉得自己没出什么力,但却已经被无端传成了神话,令人敬服,这其中没什么猫腻无论如何他都不信。
这威算是暂时在一朝元老中立了个暂稳。
萧浔对此,更是几经传召,将白寒大肆夸奖了一番,从头赏到了脚,任只要是个人看了,都明明白白知道白寒这镇国大将军是皇上手把手的推上去的。
你能咋滴?
外人看来白府一时风光无限,可白府内却一往平常,更多了几分低沉之气。
书房没,白寒进去已经有一刻钟了。
白宗一脸沉重,“寒儿,物极必反啊……”
白寒正襟危坐,蛮地的桩桩件件他已经事无巨细的告之了白宗,白宗早年征战四方,阅历经验都皆比他强了数百倍,白寒自然信他父亲。
萧浔明里暗里大肆奖赏,这白寒扩大了的军功恐怕也是萧浔所为,父子俩心里清楚。
白宗更是惴惴不安,“皇上究竟是什么个意思,若真是想除了我白家,何苦用捧你这种手段!”
白寒沉眉想了会,也不太明白,萧浔确实过于看重他了,先不说他有没有军功,如今确实还未建功立业,给他时日,所有的一切凭他都丝毫不是问题,何苦如此着急。
白寒疑声,“父亲,皇上应当不是这个意思,若真要如此,大可不必将虎符留在我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