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和我交朋友不会吃亏的,嗯……”落无痕说着还像莫无眨了个眼睛,不得不说,一副好面相,一双漆黑的瞳孔,还真让莫无接不下去话了。
“落公子可是为了赌坊之事?”
“白公子,你还真是,”落无痕低低一笑,“总是这么的一语中的,真是无趣得紧。”
“落公子产业众多,赌坊,还有这酒楼都是你的吧。死了一个人对落公子来说应当无关紧要,即使不加以理会,这事数天也就过去了。如果落公子再使些银子,多死几个人也不算什么大事。不知落公子今日是有什么更值得一诉的事呢?”
落无痕轻轻向后靠了靠,温声道“怎么,我赌坊里出了事,我就不能查查吗?更何况死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就更应该讨个公道了,不是吗?”
“讨公道自可以去报官,我们又能做什么。”
“报官,哼,也要官敢查呀,我倒是觉得告诉两位更有意思呢?”
“听落公子这么说,是查到什么了不成。”
“还真有点,这老者年轻时曾在安王府喂过马,当年的安王萧左的马棚就是他看的,你说这安王当年造反的事都做的出来,我要是去报官说我赌坊里死了当年给安王萧左府里的人,那还不得在牢里蹲几天啊,你说我又不傻,吃力不讨好的事我干什么要做呢?”
老者曾经是安王府的人,这点白寒和莫无还真不知道,一者年代久远,谁也没想到要查那么前。莫无想到曾看到余辉庭和老者相近,便道“那余辉庭呢,他又和这老者什么关系,这老者可是没有家室孩子的。”
“莫姑娘可问对了,这个我也知道。当年一同喂马的有两个人,一个便是这老头,还有一个是余辉庭的父亲,可是得了病死了,家中再无人照料这年幼的孩子,便托了这老头养这,虽说没像亲生的一般仔仔细细养了多少年,但是吃穿也是不愁的,勉勉强强得养这么大,这感情吗……自然是有的,你说呢?”
落无痕这么一解释,莫无也清楚了,所以她那夜看到老者和余辉庭是一起的。“那这老者都死了,余辉庭去哪了呢?”
白寒接道,“照落公子所说,这老者对余辉庭是有养育之恩的,应当会来认领尸体带去好生安葬,等着他便是。”
“白公子说的对,我也是这样想的。”
白寒让路一在衙门等着,果然第二日下午余辉庭悄悄来了衙门,说是老者的亲人,想带回去安葬了,这事情也不多加追究了。他一进来就被路一抓住了,路一将余辉庭带到昨天那个包厢,原因是落无痕说他也想见见这余辉庭,毕竟这是落无痕帮了不少的忙,白寒和莫无也不能拒绝人家的好奇心。
“爷,余辉庭带过来了,还想跑来着。”
莫无问“你跑什么,还有那晚上和你在一起的是些什么人。”
余辉庭哆哆嗦嗦不知道说什么,路一一拔剑就怂了,“说……”
“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我……”
莫无一拍桌子,“胡说,你当我是瞎子吗?”
“我真的不太清楚,是吴叔告诉我,有一个带头的他认识,是以前安王府的人,在安王身边经常走动。安王生前很喜欢他的马,所以吴叔照顾的很认真,每次安王来牵马都会夸奖他细心,所以打赏的也多。他们找到吴叔说让帮我一个小忙,还用吴叔的命威胁我,我没办法……”
“是吗,那你吴叔可喜欢赌博?”
“不喜欢,吴叔不赌钱的。”
“不赌钱跑我赌坊干什么,还死在里面?”
“落公子,是我让吴叔在赌坊等我的,我怕那帮人在威胁我们,所以让吴叔找一个人多眼杂的地方,我回东边的小院拿点东西,吴叔腿脚不便利,我拿点常用的衣物就准备带他离开,我没想到,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