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又道“那个孩子都是父母心尖上的肉,阿容父母若在,知道她如今过成这样,不知会心疼成什么样。”
黄祀元点了点头“阿容倒是个知分寸的,我这般冷落她,她也未曾投告她那大兄,每回上下朝遇见她大兄,总对我热络得很。我本就是个木纳性子,也不太会结交那些同僚,若非是他在中间替我圆场,我也难有今天这样的人缘。”
“如此,爷就更不该冷待她了。”
黄祀元自已就是个庶子出身,他的生母阮姨娘就是父亲的妾室,内宅里的那些腌臜事情他比谁都了解,这些日子王容对李氏恭敬体贴,他也是看在眼里,心也就慢慢软下来。
“涓娘,当初和你成亲时,我就暗暗决定,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这样,实非我所愿。我姨娘受过的苦,我不想让别的女子再受,如此一来,又违背了对你的诺言。”
李氏泪目,哪个女人愿意真心的把自己的丈夫与人分享“爷,有您的这份心意已经够了。这辈子能遇上爷,就是我最大的福分。”
黄祀元长叹一声“你是我的正妻,她是妾,该有规矩你也和她讲明白些,省得时间长了,她找不准自己的位置。馨儿那边,你也要和她说说,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好为这些事与她细说。”
李氏点头“馨儿你不必担心,她虽任性,我要是真生了气,她还是肯听我的话。我也问过几位嫂嫂,她们房中也都只有一名妾室,咱们府上的规矩是每月去五天,若是怀了身子,就可以改为十天,如今我正怀着身子,那就按十天吧。”
黄祀元不同意“你怀相也不好,夜间常常梦魇,我在你身边,你才能踏实些,规矩总是人定的,我若一天也不想去,谁还能问我的罪不成?就五天吧。”
他能有这份心意,李氏已经很感动“那就依爷的,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