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陆白的话,华管家微微惊讶,对了,‘美利坚商会’有半年会议和年度会议,那个劳伦家族还打算在半年会议上再次提出要顾问一位……只是目前陆家事多,陆白本来并不打算去出席的。
听到陆白准备去美国,华管家又笑了,这是要陆家和妻子两手抓么?
美国,建造在湖边的一座超现代化几何形的私人豪墅。
湖面巨大,冬日白色的雾气从水面升起,将湖边的这座外形深色的别墅掩盖得若隐若现,像潜伏在秘处的巨兽,霸道而张狂,亦显示着主人的地位。
在美国这种地方,若非有头有脸的人,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这么大一整面湖和湖周围的区域,能拥有这面湖以及在这盖私人别墅的主人自然有一定的社会地位。
别墅临湖的一面,有一整面落地可视玻璃墙,从外面看不到室内,但从室内,却能将湖景一览无遗,此时落地玻璃墙里面,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放置在中央,一个穿着暗红色大衣头发长过肩头的贵气男人坐姿优雅,手指沉稳利落地在黑白钢琴键上。
很多男人留长发都会让人感觉阴柔或女气,但他完全不会,而且与他形象气质格外协调。
且从他全身纤尘不染、高档衣着上看,他亦是名流贵族界的人物。
今天是克瑞斯汀被关在这里的第三天,她的焦虑依然没有平缓下来,男人弹奏出的美妙琴声也没有令她平静下来,她摇了摇头看着这个大哥,“我对你很失望,我以为你是一个更体面便绅士的人,没有想到你如今会变得如此丧心病狂!”
“克瑞斯汀。”男人并没有因为妹妹的讽刺以及唾骂而生气,反倒平静回答她,不,说是平静,用无动衷形容他更合适。
“你不能因为你的哥哥想让家族改变低调作风取得在美国该有的贵族地位,而骂他不体面不绅士了吧,你这是完全错怪了他。”他说。
“你这是说一套做一套,如果你这些行为是为家族着想,相信爸妈会气得从棺材里活过来!”克瑞斯汀继续生气地批责他,“你现在出席更多的交际场合,想让劳伦家族改变过去的低调风格,乃至你要取消让我代替‘戴维斯医疗机构'参加美利坚商会的资格,我也没意见,你是劳伦家族的掌管者,这一切由你来做,很合适。”
克瑞斯汀又道,“但你联合其他几位美利坚商会成员一起去反对陆老那个顾问做什么?作为商会主席的陆白不是每次都会来商会,应该说很少,他很多时候都是由他爷爷代为发言,人更信任自己的亲人,这很正常,很多时候由陆老那个顾问代陆白发表决定,这已经是商会人人都默认的事了。
因为他们是爷俩,陆老也绝不会传递错误的信息,你说你为什么要反对那个陆老?你反对陆老就是在反陆白,你反对陆白,是在为劳伦家族着想?”
看着眼前这个说话语气从不会急的大哥,克瑞斯汀是极愤怒的。
怒他的变化太大!
怒他做出这一系列丧心病狂令人无法理解的事!
她与陆白是熟人,与安夏儿也是医患和朋友关系,如今她大哥却要去反对陆白和陆老,甚至让人绑架安夏儿!
完了!她大哥会将这一切都变得糟糕透顶!
“我亲爱的妹妹,你不能这么说吧。”对于生气的克瑞斯汀,正在弹奏钢琴的男人戴维斯微微笑了一下,“我只是找了一个能快速让劳伦家族在美国名流圈提升地位的捷径,毕竟只要取得‘美利坚商会’的顾问一位,就能马上警示美国商界以及名门界,劳伦家族不会再居于幕后,我们会取回劳伦家族原该有的地位,荣耀,以及权利。”
又说道,“其实每一年劳伦家族所做慈善投出去的资金,都比其他家族要大,但媒体所赞扬的,大肆刊登的,却是其他几个比我们吝啬得多的家族,你不觉得应该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