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儿睁开眼睛,毫不奢侈地夸赞自己的丈夫,“陆白他总是给我惊喜与意外,毫不夸张地说,他真的是一个很体贴夸虑得很周到的男人。”
“对。”叶沙丽微笑着,“而且对公主极好,我猜公主就是开口让陆家将这座岛送给公主,陆先生也会毫不犹豫答应。”
安夏儿摇头,“不,他给我的东西已经太多了,现在我只想要以后一家人好好地在一起生活,这就是我最想要的了。”
叶沙丽看着她,打从心底为安夏儿高兴,“王妃在天有知,一定会保佑公主的愿望成真。”
安夏儿唇边弯着最美好的弧度,回身走时,看到了放在旁边的一个金象。
金象放在一个礼盒上面。
像刚拆开的礼物。
“嗯?”她走过去看了看,“这是什么,就是刚才你说我父王指明要交到我手上的东西么?”
安夏儿拿起看了看,这是一个由纯金打靠的金象,大小如同一般店铺里摆着的招财猫。
大象,是西莱的国宝,也是一种象征。
西莱很多宫殿,或王家礼会场外面,都有雕塑的大象。
所以在西莱的三年,安夏儿见过由贵金属打造的象多不胜数,这个看着也普通。
“是,公主。”叶沙丽说,“这个金象是陛下准备给公主的嫁妆中的其中一样,但唯独这个,在西莱时陛下交待过我,说要让公主你自己放好这个。”
“啊?”安夏儿不太明白了,“嫁妆?那跟其他的放一起不行了,难道父王要给我当成装饰物摆在屋里显眼的地方,要时刻提醒着我不要忘了西莱?”
“这个?”叶沙丽想了想,摇头,“那我也不太清楚陛下的意思了,不过陛下还说了,说公主要是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再打开这个金象。”
“什么?”安夏儿看了看手里的金象,“这还可以打开?”
说着,马上晃了晃手中的金象。
这才发觉重量比较轻。
里面是空心的。
安夏儿找了找,又不见有缝隙,“难道父王放了什么东西在里面?还要迫不得已的时候打开?怎么打开,把这金象溶了么……”
说着,安夏儿突然想起网上的一个段子。说有一个女儿出嫁时父亲给了她一个存钱罐当嫁妆,还叮嘱说将来如果丈夫和婆家对她不好,就将存钱罐砸开,然后真的到了丈夫出轨婆家又对她不好的一天,然后那女孩砸开了父亲送给自己的存钱罐,
发现里面是一把枪和一封信,信上写孩子,放手干吧,我早已经让人在咱家户口本上将你的健康状况改成了精神病。
“……”安夏儿嘴角抽了抽。
不会吧?
不不不,不可能。
她父亲可是国王,怎会干出这等荒唐事。
叶沙丽见安夏儿发愣,“公主,怎么了?”
“没什么?”安夏儿一回头,“展倩!”
展倩还看着那束花在哀叹着什么。
“喂展倩,过来帮我看看啊?”安夏儿举了举手里的金象,“看看哪里有缝可以打开!”
“别叫我。”展倩摆了摆手,宛如全身力气被掏空,“你让我静一静,你太坏了,你竟然算计我,我要是被家里催婚催得没处逃了我就逃到你家去……”
安夏儿摇了摇头,不理她了,将金象放下对叶沙丽道,“那算了吧,先帮我放好,既然父王那么说了,我自己放着便是。”
“好的,公主。”叶沙丽又将这金象放回礼盒中。
“陆少夫人。”外面传来祈雷的声音,并且敲了敲门。
安夏儿一边坐好,“进来。”
祈雷打开门进来,“陆……”
“说了,叫我名字就行了。”安夏儿道,“我们是同学,你没必要跟其他保镖那样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