呿!
他是认真的,可是慕酒酒却没有当一回事儿,“行了吧,你喝多了。”
我瞒你的事情可以多了?
等我一会儿将你扛到那个女人面前,你就知道小爷多厉害了。
女人?
怎么慕酒酒去了一趟洗手间,又多了一个女人?
傅一昭觉得这一会儿,自己浑身的温度都起来了,他就靠在沙发眯着眼,看着慕酒酒。
似乎都忘记跟慕酒酒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那个时候他天天忙工作,身边就谢恒一个助理,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公司里,全世界到处飞。
别人都叫他工作狂,活阎王,可是只有傅一昭心里明白。
自己好像除了工作没有别的事情,对于女人,他也没有心思,一心只想将的封爷爷交给他的事情做好。
后来,又一次,封爷爷生病住院了,估计看他一个人可怜,这才说,曾经有个故友的孙女在这边,两个人之前有个婚约。
那个时候他还在笑,封爷爷,都是什么年代了,还讲究婚约那一套。
可是封爷爷是战场退下来的人,将承诺看的比什么都终于,自然而然履行承诺。
那些往事想的傅一昭有些烦躁,看着慕酒酒还在喝着酒,开心的吃着果盘,他冷着声问道:“你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慕酒酒这一会儿脾气出奇的好,她呶呶嘴:“将这些酒喝完了就走!”
等你醉了就走。
傅一昭基本上确定了,刚才慕酒酒不是去上了一个厕所,而且去厕所商量了一个惊天的阴谋。
他目光四处扫了一眼,就看到有一个女人频频朝他这边看了。
慕酒酒也在左顾右盼的,似乎也在找什么人。
结合刚才慕酒酒心里所想的,基本上确定了,她跟这个女人两个人联合起来搞了个什么玩意。
见傅一昭有些烦躁,慕酒酒不太确定有没有醉,于是将旁边的果酒又递给到他面前。
“要不,你在陪我喝点?”
试探的语气还有那双乌黑发亮的眼,弄得傅一昭恨不得掐死她算了。
凉凉的看了她一眼,“你是想要让我醉死吗?”
醉死了才好,这样才能将你扛到那个房间去。
很好,傅一昭又捕捉到一个关键词。
他要看看,慕酒酒到底在搞什么鬼,于是拿起面前的果酒喝了下去。
这一喝,头更沉了,他似乎有些扛不住了,歪在沙发上阖上眼睛,迷迷糊糊的说到:“给谢恒打个电话。”
让他来接他,这样的场合没有一个自己信任的人,很容易出问题的。
慕酒酒挑了挑眉头,“傅一昭?傅一昭?”
没有人答应。
“酒量这样小?”她有些嫌弃,“你终于要栽在我手上了!”
她起身,摸到傅一昭那边去,一手撑在傅一昭脑袋边上,另一只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摸来摸去的。
这个是穿的衣服都是薄薄的面料,她的手完全是贴着傅一昭身体,别看他瘦,摸起来还是挺有手感的。
“在哪里呢?”
旁边的酒吧一双眼睛盯着他们两个人,那个目光跟防贼的有一拼。
毕竟今晚上可是点了好几万块钱的酒,如果不买单,估计真的要留在这里洗盘子。
终于在傅一昭右边的口袋里摸到了一个钱包,打开,愣了一下,钱包里面夹着白珠珠跟傅一昭两个人的合照,白珠珠笑的跟朵花一样。
这对贱人,
她眨眨眼,愣了半天,摸出一张卡来递给酒保,“买单!”
慕酒酒感觉自己现在有些懵,一口气将桌子上的酒全部都喝完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