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傅一昭醒了,看到这幅景象,估计得不死也得气死了。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慕酒酒收起心里的恐惧,直直的看向景淮。
“景律师,你作为傅家的律师团队,一年没有少拿钱吧?如今你见都没有见到傅一昭的人,就来跟我谈遗产的这件事情,未免太可笑了。”
景淮脸上的笑容没有变,只是眼里多了几分诧异。
因为之前慕酒酒遇到事情,只知道哭,要不就是沉默不语。
如今,她竟然能看出来,自己想要做什么。
“傅太太不必惊慌,我们来找傅太太,只是有些事情,你需要提前了解。”
景淮心里也是明白,没有见到傅一昭或者没有见到傅一昭的死亡判决书,他都还是跟傅一昭一条船上的人。
“这些事情,关乎到太太以后的生活,难道太太不感兴趣吗?”
景淮有将诱惑力说大了一些,要知道,处心积虑嫁到傅家的人,都是冲着傅家的财产来。
之前景淮就觉得慕酒酒在傅家呆不长久,因为她不是傅一昭喜欢的那种类型,木讷,没有自己的主张,而且心思特别的敏感。
这样的女人得不到傅一昭的喜欢,也斗不过他身边的女人。
现在慕酒酒的模样也没有变,可总感觉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不敢兴趣,也不好奇。”慕酒酒目光透过他的肩膀,看着关上的那一扇房,心里估摸着时间,想着医生也应该出来。
傅母还在哭诉傅一昭多么不容易,为什么不早点送到医院来。
傅倩玉也哭红了眼睛,目光恨恨看到慕酒酒。
“妈,都是慕酒酒害死了大哥,我刚才来的时候,她还在隔壁病房跟别人在一起,肯定是她想卷着傅家的所有财产跟那个野男人跑了。”
她没有说隔壁病房的人是谁,如果要证据,她一会儿就将的手机里面拍的那张照片给他们看好了。
反正,许凌霄只露了一个后背,但是慕酒酒却露了脸。
慕酒酒不相信傅一昭会出事情,因为按照上一世的轨迹,她死了,傅一昭都还没死。
她死的时候多大来着?
二十七,真年轻。
傅母红着眼恶狠狠盯着慕酒酒,“景律师,这样的情况,我要告她有没有办法?”
告慕酒酒谋杀,这样慕酒酒下辈子就在牢房里面度过,也不会跟她们抢遗产了。
景淮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慕酒酒,“这个有些难办,封夫人,我们是律师,要讲究证据的。”
慕酒酒听了这话觉得好笑的很,难道景淮不是拿了钱,就能昧着良心做事情的吗?
莫名的嘲讽,让景淮觉得好笑,从自己已出现,慕酒酒就在对着自己出现一股莫名的敌意。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第一次的时候,还是两年前,那个时候封老爷子让自己过去起草协议。
其中就有傅一昭跟慕酒酒离婚的那个协议,里面条款他都清楚的很。
“这证据都不摆在面前了吗?”傅母的眼神冷下来了,“我可是都问清楚了,今天一昭不舒服, 过来照顾的人只有她一个人。”
在路上的时候,傅母已经给薛故打电话确认了,他没有在傅一昭身边。
之前傅一昭住院的时候,就差点要了他的命。
想到这里傅母一向沉静温和的眼睛里浮出了贪婪。
慕酒酒之前不知道傅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今也算是看清楚了。
正当傅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病房门被打开了, 医生出来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