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俊“诺(我)这下巴,踢(吃)不了酒。”
程伯清“那就回家,睡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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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宁要哭了。
第一天。
“把近五年的河渠修筑图给我找出来。”
“这”书吏摇头,“图倒是有,但都在文案房锁着呢。”
“那就开啊!”
书吏还是摇头,“开不了,掌钥匙的书记郎没在。”
“那书记郎呢?”
“刚走。”书吏一指门外,“就是那个唐俊唐书记郎。”
吴宁“”
第二天。
“咱们城造有多少役使?朝廷每年又给咱们配多少徭役民夫?”
书吏“不知道。”
“那就找个知道的来!”
“程伯清程副督监知道,这事儿都是他管。”
“那他人呢!?”
“今天没来。”
吴宁“”
第三天。
“唐书记郎来了吗?”
书吏“来了!!!又走了。”
吴宁“”
第四天。
“今年朝廷拨调的城造银钱还剩多少?”
“这事儿我知道是长孙元冀在管,你别告诉我他没来!”
书吏一摊手。
还真没来。
第五天。
吴宁看着空空如野的城造衙门,默然无语。
妈了个巴子的,活着真累!!
这么下去可不行!
吴宁心说,让这三个憨货再闹下去,他就什么都不用干了。
沉吟了半晌,要不来个快刀斩乱麻?
又想了想,嗯,那就快刀斩乱麻吧!
当下,也不迟疑,直接出了城造衙门,按书吏所指,朝着程伯清的家杀了过去。
还别说,吴宁没有白跑,程伯清在家,而且唐俊和长孙元冀那两个货也在。
这三人正在厅中大吃大喝,好不快活。
听下人通报,穆子究来了,程伯清怒了,奶奶的!居然杀上门来了?
第一句话就是问“他,他带着人来的吗?”
“没!”家仆直摇头。
那天在西市他也去了,对那个带刀的汉子也是心有余悸。
一脸雀跃“主家放心!小的特意看了,他就一个人,那个带刀的汉子没来!”
“去!!”程伯清脸上挂不住了,“谁问你这个了?”
中气不足道“来,来了能怎么样?”
坐下静思,让不让他进来呢?
唐俊和长孙元冀也是一脸蛋疼。
别看这两天把穆子究晾在那儿了,可是这哥俩儿对穆子究还真有点怕。
“伯清!”长孙元冀出声道,“要不,让下人打发了算了,这种人有什么好见的?”
“不行!”
程伯清一摆手,都杀到家门口了,要是不见,那不更丢人?
“见!”对下人吩咐,“让他进来!”
“我还就不信了,这是我家,他能把我怎么样?”
过了一会儿,吴宁进到程家府里,见哥仨儿正在饮酒,不由苦笑。
“还真把朝廷差使当儿戏啊!大白天的,不去公干,坐在家里喝酒,三位还真是好雅兴呢!”
“切~~!”程伯清一撇嘴,“那你就去告我们嘛!”
“告倒我算你赢!真把小爷从城造衙门踢出去,小爷还谢谢你呢!”
“左右那破差使就是闲着没事儿干着玩的,小爷还不乐意干呢!”
吴宁“”
摇头上前,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程伯清一皱眉,“谁让你坐下的?”
“不请自来也就算了,还有脸坐下了?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