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无处宣泄呢,立时眉头一立,把火气发在了武崇训身上。
“站住!!干什么去?”
武崇训提笼逗鸟儿,身都没回“小幺儿嘴馋了,我去城外,与它捉几条鲜虫。”
说着话,还一脸笑嘻嘻地逗弄着笼中飞雀。
与小鸟对起话来“怎么样啊,小幺儿?本公子对你可谓无微不至了吧?”
武三思“”
本来就一肚子火,见儿子这般不成器,武三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瞪眼冷喝“你这不孝逆子,整天就知玩物游荡,怎么就不知道长进呢!?”
“嘿嘿。”武崇训一声陪笑,终于给了武三思一个正脸。
“有您这么位高权重的爹比着,那孩儿我怎么长进也显不出来啊!”
“您说对不对?”
“你!”武三思气的脸都白了。
可是俗话说的好,对付老子,孩儿自有妙计。纵使武三思在外面权盖百官,可是在儿子面前,呵呵
武崇训有一百种方法让武三思北都找不着。
“那什么,我溜鸟去了哈,您老继续位高权重。”
说着话,就要开溜。
看着武崇训的背景,武三思有点哭笑不得。
作孽啊!!宝贝儿子这么不成器,那还不是他这个当爹的惯出来的。
摇头苦叹“算了,由他去吧!”
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
“站住!”高声叫住武崇训。
这回武三思追了出去。一脸狐疑
“你这几天不是不是在用功吗?不是要和穆子究比试数术吗?”
结果,武崇训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不比了啊!”
“什么!?”武三思瞪了眼,“怎么就不比了?”
武崇训耸肩“因为比不过呀!”
“比”武三思差点没噎死。
指着武崇训,气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
“我”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逆子!?”
特么也太不着调了点,说的好好的,怎么就不比了呢?
“死心吧,爹!”
武崇训一点没把老子的怒火当回事儿,苦脸回身,好言道“那穆子究简直就是个畜生,咱们爷俩绑一块儿,也比不过他。”
“又何必在文会上自取其辱?”
武三思一愣,“什么意思?”
武崇训没办法,心知三言两语也打发不了自家老子,只得把那日去怀仁坊李宅的事情与武三思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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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梁王府外的长街上,行来一位菜农。
麻衣蓑肩罩住身形,宽沿斗笠亦掩盖容貌,挑着一担时蔬果品,风尘仆仆地朝梁王府而来。
门前卫士一看,哪儿来的莽撞村夫,急忙拦下。
“干什么的?梁王府邸也是凡人可闯!?”
菜农被拦下,急忙赔笑“军爷误会,军爷误会!小的有多少胆子也不敢擅闯王府啊!”
一指肩上果菜,“小的是给府上送菜的。”
“送菜?”侍卫凝眉。
这汉子弯腰塌背,毕恭毕敬,倒不像什么奸人。
再加上肩上的菜品,更是信了七分。语气略有缓和,“懂不懂规矩?送菜的走后门。”
“懂懂!”汉子忙不跌地点头。
“只不过”面露难色,“实不相瞒,小的一进城,就接到家中来告,吾妻难产,命在旦夕,家里叫小的速归。”
“可是可是王府的菜果,小的又不敢耽搁,只得冒昧走个正门,图的是个快。”
“还望军爷通融则个!”
说着话,汉子从怀中摸出一吊大钱,塞到侍卫手中,“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