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宋大令,你看这样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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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宁他们被宋之问这么一搅和,自然也没法继续在河边那里喝酒吃肉了。
无法,只得回到客店。
刚进院门,孟家老丈就迎了上来。
“小郎君可算回来了,却叫小老儿好生担忧。”
“担忧?担什么忧?”
“小郎君不知道?听说河边那里打起来啦。貌似动静还不小,挨打的是个官。”
孟老丈绘声绘色,那神情一看就知道平时也是个八卦的主儿。
“老夫就怕几位不知深浅去看热闹,万一沾了麻烦,可如何是好?”
“”吴宁一听,乐了。
“没事儿,刚从那儿回来。”
“啊?小郎君去看了?”
孟老丈一听不淡定了,靠到吴宁身边,“小郎君啊,老夫是过来人,却是要多说两句了。”
“这出门在外,最忌好事,遇事别往前靠,能躲则躲才是。”
“没看。”吴宁哭笑不得,这老头儿还挺热心。
“倒是动手来着。”
孟老丈“”
得!
他还奇怪呢,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打官员?结果,正主儿就在眼前站着呢!
“坏了!”孟老丈呆愣了半天,才猛的一拍大腿。
“快走!!几位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吴宁不知天高地厚,一时兴起打了官,兴许当时占了便宜。
可是,官官相互之理他不懂吗?等那挨打的官员回去叫来官差,哪里还有吴宁的好果子吃?
“快走吧!趁还来得及。”
正说着,院门之外,哄哄闹闹地来了一众官兵。
“完了!”孟老丈心说,“这回想走都来不及了。”
急步迎了上去,把丹江驿的驿丞挡在了院门处。
“哎呀呀,孙驿丞今日怎会有空光临小店,失礼失礼!”
驿丞没接话,先是把目光定在院中的吴宁等人身上。
上下打量了几眼,这才回过头来,靠到孟老丈耳边。
“孟家老丈,咱们是老相识,本官也不来虚的,这几个青孩子是你家里的?”
“这”孟老丈心中一颤。
他与孙驿丞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平时也没少送礼打点,却是从未见他这般严肃过。
扯了个谎,“本族直亲后辈,却是要仰仗孙驿丞维护一二。”
“本家?”孙驿丞眉头一紧,逼问一句,“是真本家?还是假本家?”
“孟老头,本丞知你喜好交友。但是这次,得跟我说实话!”
“这”孟老丈心中有点慌,却是被孙驿丞看在了眼里。
“孟老头,你我相识不短,本丞再问你一句,是不是本家直亲!?”
“不是。”孟老丈实话实说,“但属旧故,还望”
“旧故就好!”驿丞面色缓和,把声音压的更低。
“从现在开始,这个旧故你不能再认了,这几个娃子惹大麻烦了!”
“啊?”孟老丈一怔,“别呀!”
“还有你孙驿丞化不开的麻烦?”
低声道“这几个也不是普通人。”
“哦?什么来头。”
“这都是房州折冲校尉吴长路的同族。”
好吧,孟老丈的信息有点滞后,还不知道吴长路早就连升十八级了。
“折冲校尉?”孙驿丞紧着眉头,“那也没用。”
生怕孟老丈牵连进去,缓声提醒,“实话告诉你吧,就算是房州大令、朝廷大员,这回你也给我躲远点。”
“为什么?”
“因为他们打的那个人,是即将上任的襄州大令!!”
瞪着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