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一个弱女子,又是受伤的,哪里是鹰哥的对手,只能是被鹰哥强行拽着胳膊,牵着鼻子往外跑。
她满肚子的怨气。
却在看到外面有持枪的陌生男人时,全部消散了,被恐惧代替。
她害怕这些人是警察。
看看又不太像,反倒像是鹰哥这种道上混的。
鹰哥拉着他们躲在阴暗的角落中,显然这些人不是鹰哥认识的人,他们到底是谁?难道是季司凉的人?
司夏又嫉妒,又恐惧。
季翊墨被绑架,那可是季司凉的亲生子,他不是去救孩子了吗?为什么会派人来保护闵暖?看这几个在外面的人就知道,现在肯定有人进了闵暖的病房。
如果鹰哥迟点拽她出来,那么她现在极有可能成为枪下亡魂。
司夏想想都胆战心惊,又嫉妒的发狂。
闵暖,你到底有什么魅力?把季司凉迷成这样?
不服!
她不服啊!
她是季司凉的初恋,凭什么闵暖后来者居上?
不是说,初恋是男人最难忘记的存在吗?
“鹰哥,我好痛,我快受不了了。”黑子痛苦的口申吟,他想吃止痛片,最好给他来个止痛针,不然的话,他真的要痛死了。
“黑子,再忍一下。”
鹰哥害怕黑子忍不住这疼痛,会把那些持枪的黑道家伙吸引过来,他眼睛朝司夏身上瞅了瞅,想要找个东西塞进黑子的嘴里。
司夏身上穿着黑衣服,没有别的东西。
他朝司夏的胸看了看。
司夏发现鹰哥的目光盯着她的胸,羞恼极了,双手抱胸“你想干什么?”
鹰哥觉得司夏这个骚女人真是虚伪,连身体都可以出卖,现在他不过是看了两眼,就装清纯?
“把内衣脱下来,给黑子咬住,他要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叫声,我们谁都活不成。”鹰哥现在对司夏没有任何兴趣,他只想活下去。
司夏不可思议的看着鹰哥,脸颊火烧云般的红,这个臭流氓,怎么可以这样?
“鹰哥……”黑子痛的表情扭曲,他声音提了几分。
鹰哥紧张极了,手掌捂住黑子的嘴巴,眼睛瞪着司夏,压低声音说“还不快脱?”
司夏咬了咬牙,发现持枪的陌生人转身朝这边看过来,她大气不敢出一个,直到持枪的人转过身去,她背对着鹰哥,把内衣脱了下来。
鹰哥看着司夏手中近乎透明的白色内衣,他想到了大保健中的那些女人,伸手拿了过来,讥讽的说了一句“真骚。”
司夏脸颊滚烫,又被鹰哥语言侮辱,她感觉屈辱极了,要不是为了活命,打死她都不可能把这种东西脱下来给他。
鹰哥塞入黑子的嘴里,低声对黑子说道“这是你女人的东西,紧紧的咬住它,别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也不能昏厥,不然这个女人就会跟别的男人跑掉,你的手是白断了。”
黑子含泪点头,痛苦的眼睛几分凶煞的看着司夏一眼,为了这个女人,他断了一只手,如果她不守信用,他绝不会饶过她。
司夏紧紧的捏着手指,心中不舒服到了极点,鹰哥什么意思?黑子没有帮她毁了闵暖的容,是黑子自己没用,反被闵暖砍断了手,她不会让黑子碰她一下的。
司夏敢怒不敢言,打算先逃离这儿,安全以后,再跟鹰哥,黑子翻脸。
酒港巷子小夜场。
地下室,某间房中。
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小男孩被尼龙绳绑住,丢在地上。
三个看守的年轻男人,围着小圆桌,抽着香烟,玩着炸金花,兴致高昂。
“叔叔,叔叔,我要尿尿,我要尿尿。”闵天佑躺在地上,稚嫩的声音,大声的叫道。
“尿身上。”
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