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荒凉铸造身躯、以孤独新生血肉,也就是在没有时间约束的时代里,宇宙新的生命蝉就此诞生,拥有强大的力量后,我打败了一个又一个种族。
但宇宙可没有什么遮天大树,有的只有是一物降一物,当年这句话、还是我一名死在我手中的生命告诉我的。
那时初听不知其寓意,如今想来却已是懊悔莫及,在打败整个洪荒古早期无敌手后,越来越多的生命也逐渐诞生。
动辄高约千米,双翅一展上万米的洪荒巨兽逐渐增多,这些凶兽一出生便拥有无比强大的力量,这让我的内心产生了动摇。
生命是如何诞生?这问题一直困惑着我,也在我的身体中,化作无形枷锁,使我的实力无法继续突破。
与其说是洪荒古时期,还不如说是吞噬时期,今天你纵横一方,明日说不准就成为别的口中餐了,我曾亲眼看过一只遮天蔽日的巨兽,那嘴一张便瞬间吞噬掉一颗星球。
想不到曾经纵横洪荒的我,如今也只能躲在诞生之地,要想不这么窝囊的活着或者死去,就必须突破实力,想突破实力的话,我就必须要克服内心那纠结的问题,否则我是斗不过那些星辰诞生的生命。
我能有如此强大的实力,皆是我一步一步自我修炼出来的,可和这么猛兽相比却是如此艰难,它们一出生便能飞天入地移山倒海,就连睡觉都能提升力量。
于是我将自己体内全部力量抽出,转化为不灭的意志之光,独自离开诞生之地,前往一颗又一颗愈加黑暗的星球。
现在的我、已经是仅剩下一副皑皑白骨,而那不灭的意志之光,从离去后再也没有回来过,而我血肉开始腐烂时,我的后代们也开始逐渐演化。
没有强大力量的我,其后代们竟是开始不待见我,而当他们得知我还藏着一小部分力量时,却又争先恐后前来奉承我。
我能理解我的后代,毕竟身为他们的第一代蝉皇,理应是好好呆着保护他们成长,失去我的保护,他们只能苟延残喘,蜷缩在黑暗的角落中瑟瑟发抖,但就算如此依旧也无法摆脱成为别人食物的命运。
当我肉身彻底腐烂仅剩下一副骨架时,我那些无数后代们,竟像是凭空出现一样,生前遭后代们唾弃,死后居然是子孙满堂了。
时间、它是一条永远朝前的路,在岁月的蹉跎下,蝉族诞生之地逐渐被后代们遗忘,而仅剩下一缕残识和白骨架的我,则静静躺在了水潭深处。
直到昨天、有个后代临死前的怒吼,竟与诞生之地的意境相吻合,我本以来后继有人,但当我感应到来人兵器上所沾染的血液气味后,瞬间是怒火万丈。
无数年来、我强行撑着不陨落,就算要在我族中选出一名继承人,不曾想继承人是出现了,但却又被人类击杀。
人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其他生命的食谱之一,想不到而今竟发展到如此地步了,也罢、想让本皇为后代报仇雪恨吧。
只不过、这身躯太久没动弹了,先弄点光刃让他们常常苦头吧。
……
“嗖~”
蝉皇右翅直接一扫,叶言明手中的慑天紫剑瞬间被打得弯曲,疼得慑天紫剑龇牙咧嘴,骂道“马了个巴子~疼死本大爷了”
而威地翎铠亦也是如此,两件神兵铠甲好不容易恢复神识,却又被蝉皇一招便打得再次昏迷过去。
只见蝉皇右足其中一足扫来,叶言明脖颈瞬间被割开,蝉皇虽然已经是风烛残年,也因为力量的离去而实力大降,但这依然不是叶言明所能抵挡的。
好在叶言明乃是化生寺弟子,又也是五庄观弟子,血蓝两种倒是可以不断进行技能恢复逆转,可这也招架不住蝉皇那恐怖的物理伤害攻击啊。
大唐的武状元、数个门派的弟子叶言明,在蝉皇手中根本撑不到一分钟时间,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