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过了,这个政策应该是可行的。
。
法兰西,巴黎,巴黎圣母院,堪称极度豪华的加冕仪式正在进行,这绝对是欧洲历史上永恒的经典一幕,小贵族家出身的波拿巴.拿破仑用短短十年时间,从一个陆军炮兵少校起步,竟然最后成为了欧洲文化中心,两大强国之一法兰西帝国的皇帝。
而在这场加冕之前,法国历代加冕都是在兰斯大教堂举行,也仅仅是由兰斯大主教为国王举行傅油祝圣之礼,也就是给国王象征性的抹一点橄榄油。
但拿破仑不同,他强行把教皇庇护七世给弄到了巴黎,加冕仪式的地方也从兰斯大教堂变成了巴黎圣母院,这突破传统的搞法,就是拿破仑为了抹去人们对于波旁王朝的记忆,以及加强拿破仑家族的神圣性特意安排的。
而在典礼开始之前,有人提议是不是按照大革命的传统,在马尔斯校场举行,这样民众可以参加典礼,可以歌唱、欢呼,就像是以前庆祝联盟节一样。
而这样一个正常的提议,瞬间就像是踩着了这位帝国皇帝的尾巴一样,突然暴怒的拿破仑破口大骂。
“在闯入马尔斯校场的两三万名卖鱼妇或者其他此类人中,我看不到巴黎人民,更不要说法国人民了,那些人,只是大城市中傲慢而腐化的平民。”
看到皇帝突然的怒火,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因为他们知道了,皇帝在消灭破旁王朝印记的时候,同样想要把他这个帝国乃至权力来源,同大革命进行一定程度上的切割。
拿破仑想要表达的是,他建立的这个法兰西帝国,不是传承自波旁王朝,但同样也不会是完全继承自法兰西大革命,虽然在事实上的确是如此。
果然,在进行傅油祝圣之礼之前,拿破仑皇帝就已经穿着绛红色黄袍,头戴金质罗马式月桂叶金冠,手持权杖和正义之手到场了,这很不寻常,因为按照礼仪,这些可是要等到傅油祝圣之礼后才能穿的。
短暂的沉默过后,惊讶无比的圣职人员穿着白色长袍,赶紧把这位皇帝陛下引领到了圣台,早就等候多时的教皇庇护七世,也赶紧为拿破仑进行了傅油祝圣之礼。
仪式到了这里,宗教的部分结束了,剩下的就是世俗部分,即由教皇庇护七世为皇帝进行加冕仪式,将真正的皇冠戴到皇帝的头上。
但谁也没想到,也许是假装没想到,拿破仑并未单膝下跪等着教皇来加冕,而是径直走上前去从庇护七世手中夺过了皇冠,在举过自己头顶后,放到身边侍从捧着的托盘中,然后把一顶小一些的皇后之冠举过了皇后约瑟芬的头顶,随后同样放到了准备好的托盘中。
什么拿破仑为自己加冕,自己把皇冠戴到头上,那都是无影的事,真实的情况是拿破仑将皇冠象征性举过头顶之后,就放了起来,皇帝波拿巴和皇后约瑟芬,从始至终都戴着他们早已戴好的皇冠。
加冕完成,拿破仑皇帝满脸得意踌躇满志,教皇庇护七世尴尬的坐在圣座上,两手只能放在椅子的扶手上,除了这个他还能干什么呢?教皇又怎么?教皇有几个师?
“世界在我手中,我亦只能做一个加冕的华盛顿!”君临天下的皇帝说出了他的千古名言。
随后再次对着众人誓言要维护共和国领土的完整,尊重并使人尊重教务专约和宗教仪式自由,权利平等,政治自由和公民自由,国有财产的出售的不可撤销,只依法征税,维护荣誉军团,只为法兰西人民的利益、幸福和荣耀而统治。
“真乃一代雄主!此人手段高超,野心勃勃,日后或许是我大明之劲敌也!”
已经了解一些西方游戏规则的曹振镛,忍不住在叶茂和叶明阳耳边说道,至于阮玉琬,他已经和拿破仑的妹妹们站到一起去了,估计雅克.路易.大卫的传世名画《拿破仑一世加冕大典》将会出现几个东方面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