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价之宝一样,将她带到别墅里。
他开了一直关机的手机,无数的未接电话和短信蜂拥而至。
他走了,他留下的烂摊子得处理——当然,处理的非常草率。
这些人都是在问他后续的。
可是,后续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秦少,陆烧联系上我,说想跟您见一面。”乌鸦如往日一样毕恭毕敬地站在秦沅冬身边。
“现在我们已经回到了新西兰,你不必再对我这么恭敬,你现在不是我的管家。”
“我已经习惯了,少爷。”乌鸦笑了笑。
即便是回到可以翱翔的天空,可当惯了家禽,又该怎么适应阴晴不定的天空?
他还是宁愿在他身边,做个毕恭毕敬没有情绪的管家。
秦沅冬深深看了他一眼,并未再在这件事事上多语,只道“你随意,高兴就好。”
“留在您身边,我就高兴了。”
秦沅冬略有几分动容,他叹了口气,将乌鸦拉到身前,狠狠抱进怀里“我何德何能。”
乌鸦笑着,像长辈拍打晚辈那样,轻轻拍打他的肩膀“少爷,您值得所有最好的,那些罪过不属于您,过去的就该过去了。”
“哪些罪过?”
沈微雨刚好醒了。
她慵懒的从床上爬起来,带着温柔地笑意朝向两人“你们在聊什么?”
乌鸦和秦沅冬结束拥抱的动作,两人眼中都有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暗光。
秦沅冬揉摁眉梢,有几分无语地摇了摇头“我不想卖惨,微雨,你能不为这个问题吗?”
“不能,我想知道。”
用其他词倒也就算了。
乌鸦用的是罪过。
罪过这个词怎么听都不像是在说正常事和正常人。
沈微雨非常执拗地看着两人“你们要不说,人生地不熟的我就出去流浪,我不跟有罪的人待在一起。”
她心中有她认为的正义。
这是好事。
可。
秦沅冬长叹一声“你是要撕开我的伤口往里看吗?倒也没什么所谓,乌鸦,你告诉她吧,我先去休息了。”
“好的。”
秦沅冬出了房间的门,进到隔壁。
沈微雨听到两扇门前后合上。
她抬眸看乌鸦“是什么悲惨的故事吗?”
“少爷的爸爸……杀过人。”乌鸦苦笑了一声,“很多很多人,他爸爸研究了一个可以在海下行动的飞机,类似于我们所说的潜艇。”
“当时所有的潜艇,都有一个问题,就是供氧。”
潜艇嘛。
是要在海里的。
人类嘛。
是要呼吸的。
如何在海里呼吸?
一般来说就是氧气罐或者再生药板,但是一旦遭受袭击,这些问题就不能够被解决。
“这……怎么会死人?”沈微雨皱眉。
又不是研究炮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