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我的父亲祖母保证,一定能母子皆安。但条件是生了女孩,必须送给他,由他抚养长大。”
“我父亲原本不愿意。可一来我母亲命悬一线,再者我祖母总觉得,生了男孩就没事了,若是个女孩送人也没什么大不了。谁曾想,我母亲生了我们五个姐妹呢?”
释摩兰幽幽的说起自己的出身来历。
若非云老亲口说,周家的周三姑娘周至柔,就是他的亲外孙女,以后和要她守望相助,齐心协力,她是绝对不会将自己的出身全盘托出的。
因为云老,她们成了自己人了。
周至柔不喜欢这个原因,但喜欢这个结果。听说释摩兰还有四个姐妹,忍不住一叹,“五朵金花啊!”
在现代,五胞胎都是险而又险的,何况卫生条件远远不如的情况!
“我母亲生了我们五个姐妹,身体大为虚弱,精心调养了几年,还是去了。我父亲郁郁寡欢,也随着去了。最后剩下我祖母……倒是多活了几年,常常念叨着父亲母亲活着时候的好光景,老了,人也糊涂了。”
“我们姐妹有时恨她,草率的决定把我们几姐妹都送了人。有时也谢她,谢她让我们知道了,父亲母亲是多么好的人。母亲拼尽所有生育了我们,我们更要把自己的命看成金贵的命,好好活着!”
“好好活着,那你姐姐还刨心明志?咋地,想证明自己是佛女,心比旁人多一窍是不是?”
周至柔气愤的怒骂。
释摩兰听了,一点也没有被责骂的恼怒——真是奇而怪也,原先怎么看周至柔,都觉得不顺眼,她生了一双顾盼生辉的眼眸,恨不能洒点石灰过去,叫她从此睁不开眼睛。她巧舌如簧,善于言辞,恨不能拿剪刀剪掉她的舌头去。她会画图纸,画了水车织布机等等,恨不能夺了去,把她十根手指头全部砸断。
之前那么恶毒的想过多次,就是没行动而已。
现在呢,看周至柔无比的顺眼。
连她骂人掐腰的样子,也觉得”哦,真是贴心啊,不是自己人,管你是死是活呢?”
“我二姐也是没有办法。她天生心疾!云老寻遍九州大地,寻了多少医家,都说活不过十五岁!”
“心疾?什么样的心疾?”
周至柔脱口而出。
刚一说话,释摩兰就抬起眼,炯炯的目光和周至柔对视上了。
豁然,她站起来,呼吸都急促了,”你,你有办法?”
周至柔知道,和佛女打过这么多交道,还不了解她的性子么?
干脆利落的点头,”我知道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你快说?”
“急什么,这法子我能说,但是做不到也没用。”
“管她有用没用,你快说啊?”
想也知道,那自刨心脏的释摩云,恐怕成为所有佛女和佛女候选人的魔障了。亲姐妹啊,为了给后来的姐妹创造一条安稳无忧的大道,主动选择了死!还死的那么壮烈凄惨!
她死得无怨无悔,可叫活着的人承担多少压力和痛苦?
周至柔可不像云老那么喜欢卖关子,讲究什么高人形象,她直接说出办法,然后为了演示,让人准备了活兔一只。
什么,实验对象有了,没有手术器材?
这怎么可能呢?
实验室缺实验器材,那不是头一个要采办购买的吗?凭周至柔的身家,养多少工匠都有了,器材想定制成什么样,就定制成什么样!
光是剪刀,什么弯头的,直头,圆头的,每样定制了五套!
因为是实验性质,也不讲究成败了——主要是周至柔也没把握一次性成功,毕竟她不是专业外科医生,只是当年学过教材,跟着导师看过几次手术录像罢了。
让佛女释摩兰换上实验服,重点是包好头发,另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