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内寂静无声,剑无双看向他道,“我没有错,罚自然也无从说起。”
真武阳沉声道,“天庭不许染血,你却击杀了十余位衍仙,难道是视天规于无物吗?”
剑无双镇定自若,“如果我不用死亡来震慑他们,现在的我就不可能站在这里,人不犯我,我自不必去理会,但人若犯我,抹除威胁,才是最佳的选择。”
“我并不觉得哪一种威胁,换一处地方就不是威胁了,不管是在天界还是在任何一处地方。”
“我能够做的,就是用任何手段抹除这些威胁。”
天庭寂静到针落可闻,唯有剑无双的声音在回想着,所有元老,全都定定的看了过来。
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在天界强势镇压各路衍仙,以一己之力扫除威胁的家伙,所说的话和行事风格居然如此相似。
真武阳端坐于帝座之上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剑无双。
同时一阵大无上的威势,悄然在天庭中盖临而至。
剑无双只觉一阵无法言说的重压,沉在了他的每一寸肌肤上,宛如十万座神峰盖临。
他不着痕迹的一咬舌尖,甚至连衍力都未曾使出,以肉身之力硬抗了下来。
那站在真武阳身后的虞伯,也在此刻抬起浑浊的双眼看向剑无双,随后又眼观鼻了起来。
小帝君也有所察觉,他面色一冷,随即直接抽出腰间软剑,一剑搠断阻隔了那威压。
“帝父,我们累了,赶紧交代完事情,我们好去睡……去面壁。”小帝君收回软剑,面色有些不忿的看向真武阳。
看着丝毫不惧,毫无忌惮之意的小帝君,真武阳出奇的没有动怒,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叹息一声,没好气道,“快滚。”
小帝君眉头一挑,然后扯着剑无双便准备离开。
“等等,”真武阳的威仪声音又响起,“让虞昌监督着你们面壁思过,省的你们悔过不足。”
站在真武阳背后的老者颔首领命,一步步走向了二人,然后左右手发出一道禁锢,将剑无双和小帝君直接捆了起来,然后迅速离开天庭巨殿,赶往了听风台。
待到小帝君的身形消失,真武阳的眼中闪过一抹落寞。
“众仙家,我们难得聚上一聚,前往邀月阁痛饮一杯吧。”
……
“虞伯,放开我行不行,虽说是面壁思过,但也不用禁锢人身自由吧……”
于一处万千桃花,朔风轻扬的瑰美之地,两道被束缚在一起,背靠着背的身形坐在一处亭子里。
剑无双很郁闷,不过是才斩杀了一二十个衍仙,就被罚在这里面壁十年。
虽然风景绝佳,但被困在这亭子里干坐,还要坐上十年,总归是有些不舒服的。
背靠着背的小帝君,也是一脸的无奈,说了一番好话也没能让那虞伯给解了禁锢。
“小帝君,十年时间很快的,你就当睡了一觉吧。”虞伯抬起眼睛看了他二人一眼,随后在不远处开始了悟坐。
待看到虞伯已然坐定时,小帝君不着痕迹的推了推剑无双,低声道,“我腰间有软剑,你轻轻的抽出来然后切断锁链……”
剑无双闻言,当即便动手踅摸向小帝君的腰间。
“剑在我腰带里,你往我腰下面摸干什么?”
“失误,手有点麻了……你别动。”
“我能不动么,那是我痒痒肉。”
……
在一番艰难困苦的挣扎下,剑无双终于是抽出软剑切断了小帝君身上的锁链。
甩了甩手,小帝君起身接过软剑,同样搠断了他身上锁链。
“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小帝君罕见的露出一抹得意,一挥手便拉着剑无双离开。
剑无双不好推辞,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悟坐的虞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