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进去说话,进去说话,你们两个年纪一大把了,在这里打口水仗,也不怕被年轻人笑话去。”
好歹把二人哄进了屋。
一来二去的把事情讲了一遍,耿恪跟滕柏也是愣了。
万万想不到,这次他们来的目的都是同一个人,凤樨。
不过,一个是来找茬的,一个是来谢恩的。
容族长明知道这里头的事情,还把这二人放在一桌上吃饭,老奸巨猾,没安好心啊。
果然,滕柏看着耿恪就怒了,“你们这一窝兔子就没个要脸的,当年因我不医治怨恨与我,算我倒霉,遇上你们这一窝不讲理的。怎么现在又因为你们家那只惹祸的兔子精,又来为难人家一个小姑娘。”
“谁不讲理?什么为难?你满口瞎话有意思吗?”耿恪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当年你见死不救……”
“什么见死不救?你们家那小兔子精有生命危险吗?不就是一张脸毁了吗?等我腾出手来不是不救,是你们自己等不得,怪我喽?”提起这个事情,滕柏也是一肚子火。“再说了,我就是看你们不顺眼,不救怎么了?”
“你看,现在终于说实话了吧?我就知道你个老家伙没安好心。这么多年你死不承认,怎么今儿个倒是承认了?你跟我说清楚,不然我跟你没完!”
“你也跟我说清楚,你做什么为难一个小姑娘,明王想要娶人家,你们一窝兔子凭什么反对啊?”滕柏拍着桌子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