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动你,一来是因为你们兔族曾经对大师兄有恩。
二来多少你也在大师兄身边侍奉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也不能做那等卸磨杀驴的事情。但是你不要把我的忍耐。当成当初的玄紫偌。
怜鸢,把你放在不归苑,一直没有动你,不代表我不知道你背后做的手脚,只是我不屑与你交手。如你这般心思歹毒,只知道暗中伤人的兔子,杀了你都脏了我的手。
你若是本本分分的在不归苑度日,自有你的好日子在。但是,你若是算计我头上来,休怪我心狠手辣容不下你。现在,你要么滚,要么说,我可不是有耐心的人。”
怜鸢面色乌黑,又夹着几分青色,站在那里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最后,捂着脸,哭道“我素来本分,不曾得罪你,你何必这般污蔑我?就为我是仙尊身边的侍婢吗?你若是容不下我,我自请辞而去,你何苦这般羞辱我?”
“哦?”凤樨看着她颠倒黑白,莞尔一笑,“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就请辞离开吧,想来你是说话算数的兔子精吧?”
又给她挖坑?
你好残忍,你好狠毒,你容不下人,这样的话当真是听腻了,能不能换点新鲜的。
怜鸢的哭声都止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凤樨,一般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该是大怒,出手教训她吗?
到时候,自己顶着一身伤,去了容族也能诉委屈了。
谁知道凤樨不走寻常路,居然真的拿话赶她!
怜鸢傻了,这下怎么办?
就在呆愣的时候,凤樨又道“既然怜鸢姑娘瞧不上咱们不归苑,你便是想离开,我也不好拦着。你放心容族跟大师兄那边我自会替你说个明白的,不知道怜鸢姑娘何时启程呢?”
怜鸢装不下去了,满脸怒容,甩着帕子走了!
凤樨看着她的背影,面色冷漠,这就走了?
这战斗力也太渣了,如此的玻璃心,是怎么把玄紫偌算计成那么惨的?
等到怜鸢离开之后,清安过来,有些担忧的说道“姑娘,这样不太好吧?要是那怜鸢去族里告状怎么办?”
对上清安担忧的脸,凤樨就道“我还怕她不去告状呢!”
清安……
凤樨心里也有些烦,有这么个兔子精在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起来咬你一口,还不如早早的打发了。
但是,这里面的事情还有些曲折,未免容羽落个刻薄寡恩的名头,最好是怜鸢自己犯错离开。
凤樨倒是不介意怜鸢回去告状,但是怜鸢只怕不会回去的。
“这么多年来,怜鸢跟容族的许多人都交好,若是她背后嚼舌,说您的是非,也很头疼。”
凤樨不在乎,“说就说吧,这世上谁人背后说人,谁人背后不被说,我又不是圣人。”
清安也是无语了,顿时有些着急起来,“可将来您毕竟是要嫁进容族的,怎么能让她这般败坏您的名声?”
“我若是与她争辩,岂不是反而正好落入她的陷阱?我倒是要看看,容族那些人的眼睛是不是亮的。”凤樨道,若是连最起码的是非都分辨不明,她更加没必要与他们纠缠了。
自家姑娘这么心大,做奴婢的感觉累感不爱。
“我知道你为我好,不过我现在也没时间与她争锋,再说了,就凭她一只兔子精,也值得我浪费时间跟她斗。”凤樨虽然觉得怜鸢挺恶心人的,但是也的确是没什么资格让她与她耗上。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就是心里总归是不舒服。
容羽还未回来,凤樨先去看了顾擎苍,还在睡。
摩妍面带担忧,看着凤樨就直接问道“他什么时候醒来?”
凤樨摇头,“不好说,要看他自己。”
熟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