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应该是又重复了一遍。
然后江酒看到陆夜白的脸色更加铁青了。
她也不禁好奇起来。
能让这条狗露出如此神色,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儿。
“好,我马上回去。
等陆夜白切断通话后,她挑眉问:“是不是江柔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陆夜白看了她一眼,一字一顿道:“江柔流产了,初步判断是误喝了堕眙药。”
江酒有片刻的惜逼,待反应过来后,她猛地撑大了双眼,“你说什么?江柔喝了堕胎药?这
怎么可能,她现在可指望肚子里那块肉成为陆家的主母呢,怎么可能会自毁长城?
陆夜白微微眯眼,双眸中进射出了一抹危险之色,轻飘飘地道:“那就是有人给她下了堕胎
药,直白一点讲,她挡了别人的路,被对方给恨上了。
江酒陷入了沉默之中,过了良久才试着开口问:nt会不会是陆氏旁系的手笔?如今你们嫡系
脉子嗣越来越多,有家独大之势,
他们除去江柔腹中的孩子就相当于是在削弱嫡系的实力,有利于他们分权。”
“不好说。“陆夜白凝声道,“也有可能是她肚子里那野种的亲爹下的手,估计是看苗头不对
,所以永除后患,毕竟让我知道他是谁,他这辈子也别想有什么安生日子了。”
江酒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吧,我跟你一起去一趟陆氏,或许我能从堕胎药里看出什么端倪。
“嗯。”
陆家公馆。
卧室内一片哭声连天。
隔得老远就听陆夫人在干嚎,“老天爷啊,我陆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好好的孙儿一个两个
的接连着出事,你是看不得我陆氏人丁兴旺,所以要这么折腾我的孙儿是不是?”
接着,江柔的痛哭声响起。
江酒走到一半突然顿住了步子。
她这么闯进去,江柔那条疯狗一定会揪着她不放,将屎盆子往她头上扣。
虽然她无所谓,但不代表她喜欢犯贱,会眼巴巴凑上去让别人泼脏水。
nt我还是不进去了,你让医疗室的负责人将江柔的检查报告给我看看,还有参杂了堕胎药的
食物也给我看看。
陆夜白偏头望向一旁的管家,“按照她说的去做。”
“是。”
江酒转身下了楼。
陆夜白目送她离开后,踱步走进了江柔的卧室。
床上两女人见他进来,情绪一下子 更加激动了。
陆夫人踉跄着跑过来,头扑进了儿子怀里。
陆夜白暨了蹙眉,但还是伸手圈住了她。
不管怎样,这都是生他养他的亲妈。
“夜白啊,我陆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响,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对待我的孙儿?墨墨已经那样
了, 如今柔柔腹中的胎儿也,
她的话音刚落,江柔也挣扎着想要冲过来扑进陆夜白怀里。
陆夜白见状,淡声道:“你躺在床上别动,好好把身体给养好,婚期没几天了,你要是恢复
不了怎么举行婚礼?”
江柔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一脸诧异地看着他,沙哑若声音问:“夜,夜白,我,我的孩子没了,婚,婚礼还照常进行么?aquot
陆夜白没回答,偏头看向立在一旁的几个女佣,然后伸手一指江柔,开口道:“你们说她是谁?
几个女佣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率先开这个口。
片刻后,终是有一个顶不住压力,怯生生地道:“回,回先生,她,她是陆太太。”
陆夜白突然一笑,放缓了语气道:“回头去管家那儿领双倍的薪水,以后你的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