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陆夜白捞过桌上的文件朝她脑门砸了过去,“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别挑战老子的忍耐力,否
则老子将你剁了喂狗。
江柔被他双眼中森冷的戾气给吓到了,连连后退了数步。
那一瞬间,她丝毫不怀疑这男人的话,如果她继续纠缠的话,他一定会杀了她将她剁了喂狗
的。
陆夜白从来都不是那种体贴柔情的男人,相反,他背景复杂,私底下什么生意都做,手腕极
其残忍,惹了他的通常都没好下场。
如果你再不滚,我就将陆墨送到国外去教养,而你,收拾收拾滚回江家去。”
江柔撑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可,他为什么不肯碰她?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啊,他居然还对她没兴趣。
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将她劈得血肉模糊。
在他如野兽般的目光注视下,她踉踉跄跄地朝门口冲去。
这个地方太压抑了,能让人窒息,她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好气好恨!
心里澎湃的嫉妒与不甘似要破体而出一般,在她血肉灵魂里疯狂翻卷叫嚣着。
七年前他明明在床上缠了江酒三个小时,还将江酒弄进了医院,听医生说她的身体都被撕裂
了,为何换做她就不行?
同样是女人,同样在中了迷药的情况下,他能碰江酒,为什么不能碰她?
为什么?
他就那么厌恶她么?
论长相,论学历,论家世,论爱他的程度,她哪一点输给江酒那贱人了?
长廊尽头,'叮'的一下,电梯门应声而开。
江酒正准备从里面出来,迎面一抹纤细的身影撞上了她,撞得她连连后退了数步。
待看清对方的面容时,她下意识蹙起了眉。
江柔。
这女人怎么在陆氏总部?
也对,人家现在是陆氏的总裁夫人,出现在公司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这女人貌似有些不大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