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内,季随云不在车上,他怎么可能纡尊降贵地亲自来接。
这会儿已经七点多了,天色黑下来,司机一路沉默,车停下时宋白才发现,这个地方从来没有来过。
他心里有强烈的不安升腾起来,宋白深深呼吸了一下, 跟着司机走进一间类似于理发室的地方。
第二张理发桌上全都是酒瓶,司机跟屋内一个男人打过招呼之后就走了,他走后那个人上前用力按了按其中一个酒瓶子, 墙上打开 了一个暗门。
“季先生的人。”他这样说,门内的人点点头,对宋白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在上海像这种很难找的店特别多,只是今天这间店比那些隐秘的酒馆大得多的多。宋白跟着那个人坐电梯一直到五楼,五楼是一些比较大的包间,隔音门关严之后里面一点音乐声都听不见。
侍应生在走廊尽头停下来,为宋白拉开门,宋白看了他一眼,慢慢地走进去。
外间是一一个台球厅,有两个男人正在打台球。其中一个和季随云商业精英的风格有几分类似,衬衫袖子斯斯文文的挽起
他见宋白讲平挑眉道“禾随云在甲来。他见宋白进来,挑眉道:“季随云在里面。”
“季哥越来越会玩了。”那个棒球帽倒扣在头上的男人痞笑道:nt据说这个可是从一个设计师手里撬来的,之前还一直不情不愿,被上了几次之后还不是服服帖帖的。”
宋白只当做没听见,里面正有人在唱歌,宋白进去的时候有人先发现他,轻佻地吹了个口哨。
里面有八九个人,季随云坐在中间,他身边一个穿着紧身露腰牛仔服的小男生正给季随云满上一杯酒。
nt冯正麒白了一眼负责点歌的小姐:“没点眼力见儿的,贵客来了都不知道小点声。
于是音乐声立刻小下来。
季随云挑眉看了眼宋白,冷笑道:“哈尔滨好玩吗?”
宋白摇了摇头:“太冷了。”
季随云拍了拍他身边男生的腰,那人撒娇样嘟起嘴,不情不愿换了个位置。
季随云只冲宋白招了招手,余下的半个字都没说。
宋白咬住嘴唇,强忍着羞耻,他不看季随云好友们意味深长的眼神。卡座再宽敞对于要从过道走过去的人来说还是有些狭窄了,他不可避免地碰到别人的膝盖和皮肤,宋白恐惧的每个毛孔都在尖叫,可他连跑都不能跑。
不知道是谁恶意的绊了宋白一脚,他没有防备,整个人失去中心栽下去,正正好好跪在了冯正麒面前。
nt操,随云,他猥亵我。quot冯正麒皮笑肉不笑地摁了摁宋白后脑勺,瞬间就是一个类似于口。交的姿势。
宋白挣扎起来,他费了好大力气挣开冯正麒的手,他脑子里都晕晕乎乎的,整个人都开始放空。宋白纳闷,他现在是在哪啊,睡醒一觉是不是就可以见到成成了?
可宋白才抬起头,坐在冯正麒旁边的季随云毫不手软地给了宋白一巴掌:“给脸不要脸。
宋白随着这股力气侧着身趴在了冰冷的玻璃桌面。上,他耳朵嗡嗡地响,思绪却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季随云就是要在众人面前羞辱他,冯正麒包括所有人做的一切,都是季随云默许的。
nt冯正麒轻声抱怨:“打红了肿了的多不好看。”他弯下腰把宋白扶起来,强制性的扣在怀里。
“喝杯酒吧。”冯正麒笑:nt别怪随云啊,他等你好久了,他等久了脾气就不好,你看看,这能怪谁啊?”
季随云不辨喜怒的端坐在那里,他和身边所有人或烟酒味或香水味都不同,身上有淡淡的檀木冷香味。可他又和屋子里
所有人一样,残忍,冷血。
宋白挣扎的很厉害,冯正麒按住他有点勉强,只好叫季随云:“还是你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