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意比旁边几个卖扇子的小贩的生意好了不少。

“公子您的书法是小生在这里卖纸扇以来见过的书法之中最好的，敢问公子这字体是您独创的？”卖扇子的读书人看着林凡用独特的字体在洁白的纸扇写下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八个字，富家公子在纸扇上一般都爱写这两句诗，这没什么新奇的。

但是这个富家子弟写字用的字体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而且这种书法虬劲有力将来必成一家，书生从桌子后面走到林凡面前折腰敬佩的问“这位公子，小生乃一名秀才自幼痴爱书法书法也是略有小生，所以才斗胆在这里献丑写字卖折扇，今日见到公子的书法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在下愿意以三把纸扇交换这把扇子，不知道公子可否割爱？”

“不必了！我再写一把就给你就行了，我一个人也用不着三把扇子！”林凡看着这个脸上一脸狂热的青年，心想这人可能也是因为没钱所以才在这里卖扇子吧，毕竟这个年代好的字帖还是挺贵的！

于是林凡又拿了一把折扇铺在桌子上，然后执笔在上面写了”天道酬勤”四个字，说“我就用这副折扇祝你将来能考个状元吧。”这个书生拿起这副折扇像当做宝贝一样打起来之后细细观摩，爱不释手，行了一个礼说道“这位公子，在下马州，将来如果能高中必定记得公子的吉言。今日认识公子实乃一大幸事，”

“在下林凡，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林凡也学着马州双手抱拳微微弯腰行了个礼回道。

两人道别之后，林凡一边走一边摇着手里的折扇，心里不由得夸了一句，自己长得就是这么帅，真是让人苦恼啊。林凡看着坊市里面这热闹的景象，心有所感，轻拍手中折扇摇头晃脑，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念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好诗——好诗啊，我不去当一个才子，真是浪费这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唐诗宋词元曲了。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被逼写诗当一个文抄公，那我一定不是为了扬名，我一定是为了不让那些历朝历代优秀的诗词埋没在自己的脑海中。”

要是李贺知道有林凡这么无耻的人——白票了别人的诗，还夸赞自己写的真好顺手又把自己夸的品行高尚，一定会咬着牙竖起大拇指夸赞林凡真是人中极品，呵——呸。

坊市里面也有灯红酒绿之地，只不过是一些比较低级的青楼，只能做一些最差的海鲜生意比如卖鲍鱼，毕竟里面的女子文化水平普遍不高，不能像那些高级的青楼里面人美声甜的美女们一样和人聊诗词聊文化，聊酒聊茶，靠着卖气氛挣钱。

比如林凡这就看到了一个外面是一个二层小楼的妓院，楼上几个穿着暴露女子拿着手绢迎风招展，一边挥舞着手绢，一边向外面的男人打招呼，“大爷来玩啊”“公子进来啊”。妓院门口挂着两个粉红色灯笼，不用进去就能闻到里面浓烈的劣质的胭脂水粉的味道，来到楚国那么多天林凡天天在楚月儿还有倚翠她们身边呆着，闻到的都是一些清新淡雅的高级胭脂的味道，于是这个青楼里面的劣质的胭脂水粉的味道，直接把林凡就给吓跑了，

林凡看到这几家青楼的对比差异产生了反思， 他心想，眼前的这恐怕就是低档的妓院或者说是窑子吧，同样都是做海鲜生意的，那些懂些字儿会唱几个曲儿的女人就能在富人区里月入百万。而这些女子只能在平民区，每天只能挣扎在温饱线上。归根结底，物以稀为贵，都是有人哄抬价格才导致鲍鱼越来越贵。当然林凡没有打算为这些女人打抱不平的想法，毕竟他也喜欢那种会吟诗作赋有情调的女人，而且他也改变不了什么，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小人物。

只不过他给自己立下了一个目标，自己要赚就赚那些有钱人的钱，要割韭菜，那那就割最大最壮的韭菜。

“这位公子好生俊俏，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