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很是不高兴。”
“你刚刚说什么?牢狱生活?”汪颖雪从床上腾地站了起来,如五雷轰顶。
她无法想象程一鹤被抓进大牢里的样子。
对方太过分了,最初只跟她说程一鹤会被带到警局里接受审讯,可没说过会进监狱啊。
监狱那地方怎么可能是程总待的地方。
一想起她看到那些美国电影,她心里就发毛。
那里岂是程总这种金尊玉贵的人待的地方。
关键他还说程总在那样的环境下还能泰然处之。
这人肯定是在骗她,他还想往后拖时间。
“是的,他如今在监狱里。
不过感觉他像住宾馆里一样舒服。
大概有种此间乐不思蜀的味道了。
干脆让他永久待在那儿算了。”
“不!你不能这样。
要是把事情闹大,我相信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求你放了程总吧。”汪颖雪哀求道。
“那他应该拿出遭遇苦难时应有的态度啊。
若他还是那副优哉游哉的样子,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把他送进去是要让他吃苦的,我要看到他暴跳如雷,焦躁不安。
我更希望看到他绝望的表情。
可他在里面竟像去度假一般,有时,竟对着那面单调的墙壁发笑。
被抓进去,有那么开心吗?
我要看到的是他痛苦的表情!
所以我觉得现在根本还不是放他的时候。”
汪颖雪听到这儿心里更加慌张了,“程总对着一面墙壁莫名发笑?
不会是重大的打击让他精神失常了吧?
他还从未受到过如此这般屈辱!”
“你放心好了,他精神正常得很!
他笑,肯定是想到一些开心的事情而发笑啊。
他肯定是想到越冉而发笑啊,难道是想到了你发笑?
所以,我让你再耐心地等等。
你如今巴巴地想要救他出来,可别人心里没有你的一丁点儿位置。
到时候你救他出来又有何用?”
听到这人这么一说,她心里又开始隐隐作痛,那个女生竟有那般的魔力吗?
居然让程总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都能发出爽朗的笑声来。
看来,她还真是小瞧那越冉的魅力了。
可是她一日不见程一鹤,她就一日难以心安。
她得去看他,给予他柔情和蜜意。
说不定,他就被感动了。
想到这儿,她立马开口道,“我得现在去,男人在孤独寂寞的时候最需要女人来陪了。
我对他的爱,一定能如一泓甘泉一样浸润他干涸的心灵。
常言道,患难见真情,当他看到我对他不离不弃时,兴许会感动的。”
“人若要感到温暖,必须是雪中送炭时。
如果他现在都没觉得痛苦,你再雪中送炭,他不过觉得你闲得慌。
当他内心慌了,急了。
那个时候才是你出现在他面前的最佳时机。
那时他才会对你的付出而心怀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