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两将一边脸挡着。
进去以后,陈汝焉叫住一个送酒回来的服务员,给了她一些小费。
经过一番询问,服务员除了知道她的名字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而她的名字不叫柳絮,中文名字叫“罂粟”。
“罂粟?哪有这么奇怪的名字?”杜焕尔觉得有些可笑,中文名一听就不像是正经人。再想起刚刚她扇她耳光的气焰,杜焕尔真想剥了她的皮。
“罂粟花——‘魔鬼之花’,百家姓里面并没有“罂”姓,所以,这个名字肯定是她的化名,但为什么给自己取了个让人不寒而栗的名字呢?
罂粟能让人兴奋、催眠,更能制成毒品给人以快感,但却会上瘾,让人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难道她想成为这样一种人吗,让男人上瘾,为之疯狂,却又慢慢地萎靡不振,甚至死亡。”陈汝焉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酒店,陈汝焉知道再这样陪杜焕尔找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偷偷地去厕所打了个电话给吴璟轩,大概意思就是说杜焕尔来夏威夷了,需不需要告知程一鹤的酒店住址。
吴璟轩当然需要来个绊脚石把程一鹤给绊住,于是立马将酒店地址发到了陈汝焉的手机上,陈汝焉记完之后立马删掉。
陈汝焉从厕所出来,将程一鹤的酒店信息告知杜焕尔。
杜焕尔一脸惊讶,她无法相信陈汝焉能如此神通广大,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打听到程一鹤的酒店地址。
陈汝焉谎称是从一个同样仰慕程一鹤的女生那儿套取的消息。她本来是去另一个国家度假的,可在机场遇到了程一鹤,于是她瞄了程一鹤的航班信息后,当即改了航班,跟他同坐一架飞机到的夏威夷,一路尾随他们到了那家酒店。
杜焕尔为又出现个情敌而愁眉不展。
见杜焕尔似乎信以为真,陈汝焉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比起知道程一鹤的具体酒店地址来说,这些都不算事儿。
她一直夸陈汝焉能干,幸亏带她一起来,说完立马收拾行李当晚就搬过去。
陈汝焉曾经为夕玲玲拿下高逸尘立下过汗马功劳,她经常帮夕玲玲出点子,夕玲玲非常信赖她。
可如今跟着杜焕尔,她有时候觉得是耻辱。杜焕尔跟夕玲玲压根儿不能比,一个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富家千金,有涵养,知书达理。
而另一个却像是暴发户家的孩子,胸大无脑,智商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