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基本上每周五都会回家一趟,一方面是汇报项目的一些进程,或者是询问父母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时间也不长,就是下班的时候顺便拐过去,最多也就半个小时左右。

但是他受伤的时候好像连续三个星期都没有回去,直到基本上可以正常走路了之后,才回了家。

恐怕就是怕他爸妈怪罪到自己的头上。

种种的事情交杂在一起,让隋侦的心情格外的复杂,连带看看着江行文的时候,都觉得他好可怜。

一直以来这么努力的喜欢自己,他好像还挺不识趣的,总是让他不高兴。

就在这个时候,江行文忽然一个用力,直接把他拽得往后倒去,一下子坐在了床上,顺手就把他揽进了怀里。

当着所有人的面忽然做出这种动作,这就是摆明了要秀恩爱。

隋侦被吓了一大跳,随即就是害羞,轻轻的推了他一把,开口道:“干什么呢?”

“我还问你呢,在想什么呢?半天不说话?”江行文笑着开口。

“我什么也没想,大家都在说话,我肯定是乖乖站在旁边,总不能插话吧?”隋侦故作轻描淡写。

“你不高兴的时候就是这副表情,你还觉得能骗过我,当我傻吗?”江行文依然带着笑。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亲密交流,显得旁边的人十分的多余。

江母既吵不过别人,也劝不动自家的儿子。

简直是焦头烂额,却又无可奈何,索性双手抱臂,神色冰冷的站在一旁。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开口的夏清纯忽然轻声的开口道:“大家这会儿心情应该都不太好,我说句不合时宜的话。”

“大家找伴侣确实也更希望找一个旗鼓相当的,而不是找一个奴隶或者保姆。”

“但是什么才叫做旗鼓相当,难道不是有同样的成就,在不同的领域有自己的建树吗?”

“如果对方除了皮囊之外空无一物的话,年轻的时候还能凭着一腔爱意撑下去,但等年纪大了之后呢,靠什么?”

她这句话简直讽刺性太强了,就连隋厚德这个后来人,在不知道夏清纯是谁的情况下,都能感觉到她的敌意。

温舒潼别的事情不想管,但是手撕这种不合时宜的人是她最擅长的。

“是谁来医院的时候拿了柠檬吗?怎么这么酸,整个病房里面都是一股酸味儿。”她冷嘲热讽,“你是对他们谁特别了解,所以觉得人家没有什么优点吗?”

不等夏清纯开口,她故作了然地啊了一声:“我明白了,是因为你追了江行文好多年,爱而不得,这会儿急了对不对?这么着急在别人的婚姻关系里面插话,结了婚之后,肯定也是一个喜欢嚼舌根的人吧?”

平时温舒潼待人接物的时候简直堪称是温和,从来没有过过激的行为。

今天简直是火力全开。

隋侦虽然站在后面想尽办法的扮演与世无争的摆饰,但听到温舒潼的话,依然差点憋不住,直接笑起来。

像这种人就得被这样直接针对,要不然的话她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婊,只会玩不要脸。